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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屆浙江高考零分作文:觸控城市與感受鄉村

往屆浙江高考零分作文範文:觸控城市與感受鄉村

  農村的人普遍崇尚金錢與權力,小編收集了往屆浙江高考零分範文:觸控城市與感受鄉村,歡迎閱讀。
 

  第一篇:觸控城市與感受鄉村

  我端坐考場,渾身汗淌,這事關本人終身大事,怎能放鬆。我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慢慢地深吸一口氣,準備作文。見題目乃是《觸控城市與感受鄉村》,我的天忽然就暗了,眼前一片空白。

  囧,這明顯是給去過城市和鄉村的人的照顧呀。我家窮,沒去過城市,也不知道擱著這麼遠的路怎麼觸控,我只好寫寫自己的家鄉,農村!

  但是我不能這麼寫,因為可能會得0分。今年中國發生了很多大事情,比如奧運會,比如年初雪災,比如前不久的大地震。我作為一個愛國的孩子,多麼想寫這關於祖國的話題呀,可是很遺憾居然出了這麼個題目。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的父母就帶著我外出打工,去過廣州、山西、寧波等一些地方,但是去的地方都是一些小鎮子,我現在就準備寫寧波鎮子這個地方,如果說這也能算是城市的話。

  我在寧波待了6年,從我小學一年級就開始在寧波讀書。在寧波學校的6年裡,感受最深的就是我是外地人,被人看不起!經常被那些狗日的學生打,被學生打也就算了,還被老師打!

  記得有一次,我和學生打架,被人打斷了腿。事後,被老師得知,這老師見了我就拿起板子打我,還問我咋把人家腿給折了。

  現在我已經18歲了,離開寧波也已好多年了,也記不得那裡的情景了,還是寫寫我的家鄉農村吧!

  我的家鄉真是個好地方呀!遍野農田、滿眼群山,還有那滾黃滾黃的江水,農民安居樂業、安分守己,只是偶爾在背後說說人家的壞話。我出生那會兒在農村的事已經記不得了,我在農村印象深刻是在我初二的時候,我住在我姨媽家。農村在節日的時候,村子裡會搞些節目,比如搭戲臺看戲,比如露天看電影。節日的時候,最開心的也無非就是我們這些孩子。在午後或者傍晚,我們三三兩兩、四五成群地在戲臺前閒逛,買些瓜子或花生吃吃。用我們的話說,不是來看戲的,是來看零食的。

  某些唱戲的時候,鄰村的小孩子也會跑我們這裡來看戲,我們看得很不爽。丫的跑我們的地盤來了!我們就在這小孩回家的路上把他截下,暴打一頓。臭小子,服不服,啊?一陣猛打之後就散了,生怕今後在路上被認出來。也有些人會在第二天帶著他爹來鬧事,不過沒事,村裡的長輩都說了,打架就是要打贏。

  農村的人普遍崇尚金錢與權力,記得我剛回老家讀書,有一所年年出 書呆子人才 的著名學校不要我,我爸就一個電話交給我姑父,這事立馬就成了。據說是靠了點鈔票和關係才進去的。

  這就是我對城市和農村的感受。即將要考好了,我懸著的心也可以平靜下來了,我說的都是肺腑之言,誠請批卷老師給打高點,這1分可就關係著我的.命啊!

  第二篇:觸控城市與感受鄉村

  我不僅想觸控都市,還想觸控都市裡的妞。只要今天我跨過高考的門,就可以隱約看到都市裡的吊帶和短裙了。至於鄉村,我已經感受了很多年,前街的冬梅,東頭兒的二丫,都太熟了,有些厭倦。但是作為備選,還是不能徹底斷掉,允許她們每個月給我寫封信吧!

  我之所以如此有遠見,完全因為我站在了堂兄的肩膀上。堂兄五年前走出村子,踏上大學之路,也踏上了一條不歸路。戶口轉出去了,糧油關係轉出去了,村裡把他的田地也撥給了後院的春生。但當時大家都沒意識到這意味著什麼,只覺得堂兄春風得意馬蹄疾,可以一夜看盡城裡花了。

  歲月如歌,世事無常。轉眼,堂兄畢業了。轉眼,堂兄失業了。轉眼,堂兄大學裡的女友跟城市裡的富少私奔了。計算機專業的堂兄在城裡愣是找不到正式的工作,只得在電腦市場給人打工,攢電腦、賣手機。有一次,他把賣給男顧客的帶小電影的手機,賣給了一個女孩子。女孩子報警了,警察出現了。

  鬱悶的堂兄回到了家鄉,堂兄的戶口被城裡的人事局打了回來,掛在了縣裡,但沒有單位接收。大伯託人在縣裡給堂兄找工作,說什麼電業局啊,交通局啊,都行。人家回話,要進這些地方,行啊,讓你兒子先把縣委書記的閨女泡到手吧。堂兄急了,喊:“我是大學生!”對方抬頭看了眼:“像!這個缺心眼勁兒,一看就是大學生。”

  堂兄沒去泡縣委書記的閨女,而是嘴裡唱著水木年華的《迷鄉》,去找老相好秋香:我多想回到家鄉,再回到她的身旁,看她的溫柔善良,來撫慰我的心傷……卻看到開油廠的姜大麻子開著尼桑給秋香接走了。他去找村主任要塊地種,村主任說,你誰啊,村裡早就沒你這戶了,地金貴著呢,哪有你的份兒啊。

  如今,堂兄在縣一中的門口擺了個攤,賣麻辣燙,葷的一塊,素的五毛。一年的高考之後,一個考生在堂兄這裡吃麻辣燙,感嘆道:“以後若想再吃這裡的麻辣燙,可就難嘍!”堂兄說:“那可不一定。說不定以後咱倆同行呢。”那學生不屑地說了聲:“我是今年的一本。”堂兄說:“榮幸!我是03屆的。”

  後來,堂兄跟旁邊賣煎餅的阿娟結婚了。但是他們辦不下準生證來。堂兄是人事局掛著的集體戶口,沒法辦準生證。阿娟是外地人,她老家的民政局說你們沒在這邊辦登記手續,得去男方那邊辦。眼看著,阿娟的肚子漸漸大了起來,堂兄哭了。堂兄的孩子生下來之後就成了黑人,後來託人走關係,交了兩萬的罰款,總算有了戶口。孩子起名叫旮旯——都市與鄉村之間的那個旮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