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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幽蘭》讀書筆記

《空谷幽蘭》讀書筆記範文(通用5篇)

  認真讀完一本名著後,想必你一定有很多值得分享的心得,何不靜下心來寫寫讀書筆記呢?可是讀書筆記怎麼寫才合適呢?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空谷幽蘭》讀書筆記範文(通用5篇),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空谷幽蘭》讀書筆記1

  《空谷幽蘭》裡的某些內容雖並不十分“嚴謹”,不過反而提升了“趣味”,畢竟只是本遊記。縱觀歷史有無對錯呢?不好說!何說道、儒、釋、佛?不說好!尋隱士不是說隱士?不能說!追尋作者的一路上,總感覺談話剛剛開始,就因為種種因素不得不“離開”,這種讓我欲罷不能的感覺,硬生生的戳破了蟄伏在我內心深處那一道道片面、膚淺和有限的知識觀念、和了解,血淋淋、赤裸裸、有點過癮!

  什麼是隱士,各人理解不同,所謂隱士,既有內心之隱,又指涉一種生活方式。修佛與修道雖是修心,但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心之歷練,最艱難之處在於排除環境的干擾。藏之名山的修行之道對於斷除雜念,與天地共鳴,無疑有著一點點“絕妙”的功效?待思考定論!

  雖然那麼多了不起的人好像都有過做隱士的經歷,相對於做不成或也沒打算做隱士的我,卻也有必要找尋屬於自己的那片心靈淨土,保持自持修行的堅韌,遵循品德良知的告誡,澆灌智慧的甘露,等待在時間中,綻放一如僻靜空谷中的幽美蘭花。

  丘吉爾說過願意放棄整個印度殖民地,也不願放棄莎士比亞;那麼多人做隱士又閉關的,我選擇來護關好了,因為我不想也不願去選擇做這種隱士呀!我對自己理想隱士生活的定位是:我就隨便隱在我自己的一蔬一飯、一針一線、一朝一幕裡!

  《空谷幽蘭》讀書筆記2

  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

  《空谷幽蘭》的作者沿著終南山—華山—太白山,尋訪在深山中的隱士。作為無神論者,每次遇到寺廟道觀,我自然是不上香的,因為我知道我的心不誠,但是依然尊敬這些修行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從沒有對錯,有人追逐名利就有人清心寡慾,沒必要效仿誰,也不需要誇貶,你只需要知道你真心需要的是什麼就好。

  有人說過選擇信佛通道的人都有逃避心態,可能是我見過的假信徒太多,讓我對佛道有種牴觸感。這本書的內容確實讓我對佛道,修行人有很大的改觀和更深的瞭解。對於生活在城市裡的人很難想象深山老林裡的修行生活之艱苦,看到書中很多位大師,為了不受人們的打擾往搬到更深的山裡去住,路途艱險,生活艱苦,真的很動容。

  在整個中國歷史上,一直有人願意在山裡度過他們的一生。吃的很少,穿的很破,睡的是茅屋,在高山墾荒,說話不多,留下來的文字更少——也許有幾首詩,,一兩個仙方什麼的。他們與時代脫節,卻並不與季節脫節。他們棄平原之塵而取高山之煙霞。他們歷史悠久,而又默默無聞——他們孕育了精神生活之根,是這個世界上最古老的社會中最受尊敬的人。

  《空谷幽蘭》讀書筆記3

  讀《空谷幽蘭》之前,我在思考一個問題“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野”究竟該如何理解。我以前的理解是那些所謂的“大隱隱”是不是沒有原則的人,因為沒有原則所以沒有堅持,這樣才可以在混沌複雜的紅塵之中和任何人、事都和諧相處;進而又傾向於“小隱隱”比“大隱隱”更讓我欽佩,原因是:我以自身的侷限性出發考慮,在我淺薄的認知內覺得還沒有賢者能做到大隱隱,而做到小隱隱的人是真實存在而且可敬的,比如陶淵明。就在這自身侷限的思維下,我開始讀了這本書。

  這本書作者的記錄真實所以親近人,譯者的國文水平也是超一流的,在這贊一個!在兩者的融合下,從這部作品中我能體會到作者上下而求索的艱辛;坐觀庭前觀花落的自在;山中隱士們的超脫與面對人生的智慧;以及我自己心靈的淨化和靜思;等等。

  在獨罷此書,我對“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野”有了一點點新的理解,即所謂“大隱隱”是大有人在的,應該用同學的一句“他們藏得太好了,以至於我們很難發現”來描述,比如:蘇東坡和王維。在假期聽蔣勳老師的音訊時有毛皮地接觸到一點蘇東坡,印象最深的一點就是東坡先生一生被貶多地,但一直以一種高昂和飽滿的樂觀心態去面對人生,從“老夫聊發少年狂”也可見一斑。面對不同的地方,究竟何處是家?心安之處便是家吧。在面對人生起伏的時候這種態度也讓他受益匪淺吧。突然想到了三起三落,這也可以算是當代版的“大隱隱”吧?而王維算是半個“大隱隱”吧,在仕途失意前期雖也在輞川別墅和朝野之間走尋,但最終也身隨心前往佛教和自然的神聖國度。

  “大隱隱於市”者不爭不是因為沒有自己的原則,而是因為心胸的寬度和思想的厚度已經超越了一般常人所能駕馭的.疆域,所以他們能看清也看輕很多人事,他們不埋頭處理人際的複雜和身物的享受,卻傾心於宇宙的浩瀚和自然的神奇。他們在世上的目的恐怕主要就是要去悟道,去尋求天人合一的大我境界,去體會並洞悉宇宙蒼生的玄機。你可以說他們是幸運的,幸運到可以“眾人皆醉我獨醒”;也可以說他們是不幸的,匆匆在世走一遭為何不“人生在世須盡歡”?這沒有對錯的分別,只是個人認識觀的不同。

  《空谷幽蘭》讀書筆記4

  今天看完了《空谷幽蘭》,她是美國的一位作家比爾波特寫的,書名叫空谷幽蘭,尋訪終南山當代隱士,書裡清晰的描述了位居各地的隱士,他們生活的很單調,很簡譜,如果硬是要以世俗人的目光來說,那是相當的困囧和貧窮,空谷幽蘭讀後感。但是他們從來沒有過不滿,他們的內心寧靜。每天只是靠自己種的幾分薄田來維持生計,又或者靠居士、菩薩的善捐。即便是善捐,數目也是有限的。每個月只有20塊錢左右,在當代社會,你別說20塊錢怎麼怎麼夠用一個月,給我們這20塊錢,我想能夠用一天也就不錯了。但是他們這20塊錢即便有,那也是可有可無,我記得書裡介紹了一位女隱士,年紀很大了自己簡單的搭建了個簡單的棚子,用作居處,作者到屋裡後,主人很客氣的邀請他留下吃飯,做飯的時候,作者看見她炒菜的鏟子已經磨掉了一大半。後來經過作者的詢問,才知道,那把鏟子用了已經有40多年了,他師傅生前一直用,後來她的師傅涅磐,什麼都沒有留下,只有這把鏟子,還有火化出來的一些舍利子,被按照師傅的意思放在一個塔頂,其實那不算塔,因為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是用一些石頭堆積而成的,看著外形有些形。 我忽然回想起去年回家時到山裡面給我父親上墳的那天,中午在我父親的侄子家吃的飯,我們帶過去了有2箱泡麵,等等。

  後來在屋裡聊了會近況,我喜歡觀察,那屋裡的擺設和器具都是十分的古老,一個爐臺他們用了有將近50年了,聽他們說,這個爐臺在剛建國的時候就有了。後來我問他們是不是就在山裡一直待下去?他們的兒子和女兒在城市裡,有沒有打算到城裡去住住。他們二老都不願意。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稱呼他們,因為雖然他們已經有70左右了,但是輩分卻跟我是同輩的。做飯的時候,我看見白髮蒼蒼的嫂子,從內屋裡拿出來一包火腿腸,上面落滿了灰塵,我不知道有沒有過期,也不知道上面為什麼沒有標籤。炒菜的時候加到了鍋裡,吃飯時,白髮蒼蒼的哥哥從內屋拿出來2瓶啤酒給我喝,當然,依舊是落滿了灰塵,他找了塊布擦淨了瓶身。遞給我,我放到地上。沒有喝,因為那天我實在不想喝酒。即便要喝也不會喝他們的酒,因為這酒存放的時間太長了,跟他們在一塊的時間太長了,我想這酒應該留著,讓它繼續留在他們身邊。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的任務和使命完成的時候,我一定回到自己的故鄉。在那裡度過剩餘的日子。隱士們都有自己的信仰,每天都在深山老林裡或山洞,或自建茅蓬、石頭壘的房子,以作居處。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看著作者與隱士們的交談,彷彿可以聽見群山之間的溪水聲,青山綠林的鳥語,雖只一人,其樂猶存。 記得裡面有位隱士說的一句話,讓我印象頗深,“如果你想修行,那就必須持戒,持戒是為了讓人心不著妄,只有心不著妄才能靜心修行”以前,我總覺得修行其實只要你去探索了,醒悟了。便是修行。現在覺得修行不止是探索,醒悟,更重要的是懂得如何去規範自己。修行的最終的終點我想應該是無餘涅盤,但是悟到的並不是真的,那只是妄念,只有用自身去修行到無餘涅盤時。才是修行。修行不只是出家人、隱士、道士的專利,想修行的自然可以找到自己的門徑,但前提是要知道如何去“持戒”“觀內”“行外”

  《空谷幽蘭》讀書筆記5

  有這樣一群人,他們看落雁修竹,月升日暮,行到水窮之處,隱於深雲之中,不與人溝通交流,執著於尋找自己的“道”。他們,是當代中國人熟悉又陌生的隱士。

  《空谷幽蘭》這本書便是美國作家比爾·彼特來到終南山尋找隱士的故事。書中的隱士們,在自己僅有的一方天地裡靜靜地冥想,有時,他們甚至可以幾個月不吃東西,一直靜坐,好似皎然筆下那句詩“醉臥白雲閒入夢,不知何物是吾身”,只是,他們醉的不是酒,而是醉於道,醉於迴歸自我,迴歸自然。

  《老子》中有一句話:“大曰遠,遠曰逝,逝曰反。”大概意思就是世間萬物有其執行規則,他們都在迴圈反覆,包括我們的生命。懂得把握,才能知道何處是歸途。

  想起陶淵明《連雨獨飲》中:“形骸久已化,心在復何言!”心與形,是兩個存在,“心”是真正的自我,而“形”,是外在的名利。萬物有性,所謂“人性”,就是率真純粹,一顆不刻意、不雕琢、不做作的心,這樣,才永不泯滅。

  《莊子·天地》中有一個抱甕灌畦的故事。傳說孔子的學生子貢,在遊楚返晉過漢陰時,見一位老人一次又一次地抱著甕去澆菜,就建議他用機械汲水。老人不願意,並且說:這樣做,為人就會有機心。也許你會覺得故事裡的老人愚蠢又可笑,可是它體現了莊子那種“道法自然”的思想。

  可是,正如學者智效民在《民國舊夢》中所描述:“在一個以權謀私甚囂塵上,金錢鋪路不足為奇的社會,人們紛紛放棄普通平凡的生活,而是把出人頭地、高人一等當做自己的夢想,就造成了一個病態的社會。”如今,誰沒有“機心”呢?

  當然,並不是要讓每個人都像終南山的隱士們那樣,放棄舒適方便的生活,決意歸隱於深山中,與鳥獸同眠,花草為友,而是要有如陳寅恪先生所說的“自由之學術,獨立之精神”。自由,是人人都渴望的;獨立,是人人必須要做到的。但是,我們要問自己,我們足夠自由,足夠獨立嗎?自由,就不會被誘惑所綁;獨立,就不會被慾望所左右。說到底,人們都有一顆“機心”。而隱士們能夠自由、獨立,正是因為他們能守住心中的一方淨土,他們“守拙”,懂得捨棄,像弗蘭茨·卡夫卡說:“我不想要什麼東西,只想從深淵伸出雙手就出自己”。

  迴歸自然,迴歸自我,會使人感覺到純淨、美好。林語堂在《吾國與吾民》中說:“它教會人們靜聽雨打芭蕉的聲音,欣賞到村舍炊煙裊裊升起,在杜鵑的啼唱中體會到思念遊子之情……”春則覺醒而歡悅,夏則在小憩中聆聽蟬的歡鳴,秋則悲悼落葉,冬則雪中尋詩。

  田園、山林並不獨屬於謝靈運、陶淵明、王維、孟浩然,我們每個人心中都有屬於自己歸隱的地方,能夠領悟到莊子所言的“法天貴真”。懂得捨棄。懂得迴歸,才能再一次出發,走得更遠。讀比爾的《空谷幽蘭》,你的心靈將會得到一次沐浴,一次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