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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陽樓記是寫給哪位

岳陽樓記是寫給哪位

  范仲淹的岳陽樓記是寫給哪位好友的?

  《岳陽樓記》是北宋文學家范仲淹應好友巴陵郡太守子京之請,於北宋慶曆六年(1046年)九月十五日為重修岳陽樓寫的。其中的詩句“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是較為出名和引用較多的句子。文章透過對洞庭湖的側面描寫襯托岳陽樓。子京是被誣陷擅自動用官錢而被貶的,范仲淹正是借作記之機,含蓄規勸他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試圖以自己“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濟世情懷和樂觀精神感染老友。這是本文命意之所在,也決定了文章敘議結合的風格。《岳陽樓記》超越了單純寫山水樓觀的狹境,將自然界的晦明變化、風雨陰晴和“遷客騷人”的“覽物之情”結合起來寫,從而將全文的重心放到了縱議政治理想方面,擴大了文章的境界。

  將自然界的晦明變化,試圖以自己“先天下之憂而憂。《岳陽樓記》超越了單純寫山水樓觀的狹境,范仲淹正是借作記之機,也決定了文章敘議結合的風格。這是本文命意之所在,含蓄規勸他要“不以物喜、“不以物喜,後天下之樂而樂”的濟世情懷和樂觀精神感染老友,不以己悲”。子京是被誣陷擅自動用官錢而被貶的。文章透過對洞庭湖的側面描寫襯托岳陽樓,不以己悲”是較為出名和引用較多的句子,於北宋慶曆六年(1046年)九月十五日為重修岳陽樓寫的,後天下之樂而樂”。其中的詩句“先天下之憂而憂《岳陽樓記》是北宋文學家范仲淹應好友巴陵郡太守子京之請,擴大了文章的境界、風雨陰晴和“遷客騷人”的“覽物之情”結合起來寫,從而將全文的重心放到了縱議理想方面。

  有疑問可追問從岳陽樓記的第一段“慶曆四年春。屬予作文以記之,乃重修岳陽樓,增其舊制,子京謫守巴陵郡,望採納,謝謝。越明年,政通人和,刻唐賢今人詩賦於其上,百廢具興。”可看出岳陽樓記是范仲淹寫給子京的。

  岳陽樓記全文注音

  慶曆四年春,子京謫(zhé)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廢具興。乃重修岳陽樓,增其舊制,刻唐賢今人詩賦於其上。屬(zhǔ)予(yú)作文以記之。 予觀夫(fú)巴陵勝狀,在洞庭一湖。銜遠山,吞長江,浩浩湯湯(shāng),橫無際涯;朝暉夕陰,氣象萬千。此則岳陽樓之大觀也。前人之述備矣。然則北通巫峽,南極瀟湘,遷客騷人,多會於此,覽物之情,得無異乎? 若夫淫雨霏霏,連月不開;陰風怒號,濁浪排空;日星隱(yào),山嶽潛形;商旅不行,(qiáng)傾楫(jí)摧;薄(bó)暮冥冥,虎嘯猿啼。登斯樓也,則有去國懷鄉,憂讒畏譏,滿目蕭然,感極而悲者矣。 至若春和景明,波瀾不驚,上下天光,一碧萬頃;沙翔集,錦鱗游泳,岸芷(zhǐ)汀(tīng)蘭,郁郁青青。而或長煙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躍金,靜影沉璧;漁歌互答,此樂何極!登斯樓也,則有心曠神怡,寵辱偕忘,把酒臨風,其喜洋洋者矣。 嗟(jiē)夫(fú)!予(yú)嘗求古仁人之心,或異二者之為,何哉(zāi)?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chǔ)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進亦憂,退亦憂。然則何時而樂耶?其必曰:“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乎。噫(yī)!微斯人,吾誰與歸?

  譯文:

  慶曆四年的春天,子京被降職到巴陵郡做太守。到了第二年,政事順利,百姓和樂,各種荒廢的事業都興辦起來了。於是重新修建岳陽樓,擴大它原有的規模,把唐代名家和當代人的

  賦刻在它上面。囑託我寫一篇文章來記述這件事情。

  我觀看那巴陵郡的'美好景色,全在洞庭湖上。它連線著遠處的山,吞吐長江的水流,浩浩蕩蕩,無邊無際,一天裡陰晴多變,氣象千變萬化。這就是岳陽樓的雄偉景象。前人的記述(已經)很詳盡了。雖然如此,那麼向北面通到巫峽,向南面直到瀟水和湘水,降職的官吏和來往的詩人,大多在這裡聚會,(他們)觀賞自然景物而觸發的感情大會有所不同吧?

  像那陰雨連綿,接連幾個月不放晴,寒風怒吼,渾濁的浪衝向天空;太陽和星星隱藏起光輝,山嶽隱沒了形體;商人和旅客(一譯:行商和客商)不能通行,船倒下,船槳折斷;傍晚天色昏暗,虎在長嘯,猿在悲啼,(這時)登上這座樓啊,就會有一種離開國都、懷念家鄉,擔心人家說壞話、懼怕人家批評指責,滿眼都是蕭條的景象,感慨到了極點而悲傷的心情。

  到了春風和,陽光明媚的時候,湖面平靜,沒有驚濤駭浪,天色湖光相連,一片碧綠,廣闊無際;沙洲上的鳥,時而飛翔,時而停歇,美麗的魚游來游去,岸上的香草和小洲上的蘭花,草木茂盛,青翠欲滴。有時大片煙霧完全消散,皎潔的月光一瀉千里,波動的光閃著金色,靜靜的月影像沉入水中的玉璧,漁夫的歌聲在你唱我和地響起來,這種樂趣(真是)無窮無盡啊!(這時)登上這座樓,就會感到心胸開闊、心情愉快,光榮和屈辱一併忘了,端著酒杯,吹著微風,那真是快樂高興極了。

  唉!我曾經探求古時品德高尚的人的思想感情 ,或許不同於(以上)兩種人的心情,這是為什麼呢?(是由於)不因外物好壞和自己得失而或喜或悲。在朝廷上做官時,就為百姓擔憂;在江湖上不做官時,就為國君擔憂。這樣來說在朝廷做官也擔憂,在僻遠的江湖也擔憂。既然這樣,那麼他們什麼時候才會感到快樂呢?他們一定會說:“在天下人憂之前先憂,在天下人樂之後才樂”。唉!沒有這種人,我同誰一道呢 ?

  寫於為慶曆六年九月十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