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深秋,我依然愛你!
深秋,我依然愛你!
心還在為你緊緊的,
要這樣不斷地想你,又要不停地為未來做打算,
我不知到底在做什麼,要做什麼。
我生活亂了,
一下子全亂了。
我不知道我們的相遇到底是對還是錯?
我甚至突然感覺摸不到你了,
但看到你的字,你的詩,你的美麗笑容,我又感覺那樣得真實,那樣得踏實。
可我生活確實亂了,
很亂。
我對了嗎?
我們在走正確的人生道路嗎?
我們會不會最後像納蘭性德一樣:感慨“人生若只如初見……”
我心又多了許多彷徨和無奈,
也多了些許不安和惶惶。
我們都對了嗎?
我們是在戀愛嗎?
我們應該戀愛嗎?
給我答案,
給我明燈,
怎麼能叫你給我明燈呢,我是個男人呀!
可我為什麼在你面前這麼多愁善感,儼然一位女性,我變性了嗎?
我遇到了你這麼偉大的母親了嗎?
哈哈,我在說痴語呢,
我到底還是男人嗎! ?
可我為什麼這樣淒涼?
我在走暮秋的深林嗎?
我在走寒冬的雪夜嗎?
我在走沙漠的黃昏嗎?
我在哪?
你像一道光,在深夜裡閃了我的眼。
你是我的流星嗎?
還是我生命中的火炬?
你是我溫柔的歌嗎?
還是我不止的淚?
我,驟然停在時光裡,看到你溫柔的雙眼。
我愕然了,驚歎你眼中的哀情和悲歌。
我震撼了,你的詩,詩上的字,字裡的`情,我全被你貼住了吸氧的通道。
我無法呼吸,走路都如醉漢,於是我常醉,有酒就醉,有月也醉。
有時風來了,就向花兒借一道波,波上有你甜甜的情韻,那是你的姻粉掉在花辯上了吧,那麼白,那麼脂。
我無語,對你無語,我碰到107歲的你。
我的智商停在待哺的幼兒。
你是我的奶奶嗎?
你會陪我渡過多長的河,多高的峰?
突然好想好想流淚,不知道流下來是苦還是澀,是酸還是甜。
可我是男人哦,
男人會有淚嗎?
是思念哦,是汗水吧?
只是從眼眶中奪門而出。
鹹鹹的,綿綿的。
淚花上凝有姻脂粉,那是你嬌寵的眼霜吧?
那是你春季收聚的蝶粉吧?
可我,畢竟在夜幕中抬起眼成四十五度,學三毛的樣子。
知道為什麼要成四十五度嗎?因為那樣才好剛剛想你又不讓眼淚流下來。
我註定是要在悲情中了卻一生嗎?
我註定是要在花落的暮春拾撿殘紅嗎?
我的生命裡難道沒有春風化雨嗎?
難道沒有種子的破土聲嗎?
難道沒有花兒的吐蕊聲嗎?
難道只有秋風蕭瑟?
難道只有寒江殘勾?
我罔然了,
在一個深秋的夜晚,
無月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