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指甲曾劃過的那面牆詩歌
在人生的道路上 有多少的青春已讓我們蹉跎了 直到最後我們後悔了失落了 每每回憶起走過的曾經 內心都是酸酸地味道
——題記
時光轉眼過去好幾年
朦朦朧朧還殘留著那些淡淡的傷
還記得那時我們的眼淚很多很多
一個陽光環繞這個燥熱城市的季節
看湖面是隨意飄飛的柳枝和搖曳的荷花
那個季節很熱卻也很美
我們就這樣相遇在校園的角落
我靜靜的靠在牆角
在紙上亂塗著一圈圈的彩影
你在對面斜倚著畫板傻傻的笑
悄悄遞過小紙條你叫什麼名字
電話號碼是多少
看著你那莫名其妙笑
可還是悠悠回覆了小紙條
那時是自己太過虛言
把你留在了風裡 那時起就已經成了
你心裡想要揉碎的小可憐
總追在我身後跑而
那一年 我十八歲
眼淚模糊了那個飄花的夏季
隨著陽光舞著白色的裙襬在風中追趕
和同學嬉笑在馬路的中央
轉過頭 看見你轉身離開的失落背影
提著裙襬去追你
而你早已經不見
再次回過頭
你在背後含淚傻傻的笑著說我沒事
回去吧
當再次從朦朧中甦醒的時候
你已經端著奶茶站在窗外做著鬼臉
而那時卻沒有感覺到你給的的溫暖
你只是我的朋友
那是我自己認為的
當我對著畫板發呆的'時候
你早已經躲在樓梯的角落
吐著煙 一圈圈
其實你很優秀 畫畫的很不錯
而你只想叛逆著生活
那時我是真的不懂你的那些無奈的傾心
只知道荷花凋零了就是冬天
卻看不到楓葉的飛舞 秋天沒有遲到
更看不到秋風徐徐
落葉飛舞時你那冰涼的淚滴
當奶茶的味道再一次縈繞在我的身旁時
已經到了深秋的夜裡
乘著月光 坐在高高的屋頂
看著天空的星星 幻想著未來的情景
那時你對我說
不管未來怎麼樣 不想你變成小太妹
而我默默無語 棄你而去
卻看不見 你對著流星 為我還願的情景
還是重複著每一日的事情
偷偷的跑出學校
一個人在小路上行走
那時還不明瞭你與我之間的距離有多遠近
不知道你在乎我有多深
也看不見你殘留在玻璃上的剪影和憂鬱
你不是最優秀最漂亮的
我卻最在乎你 是你常說的
我只是笑笑的說
你好傻 其實我們只是好朋友
落葉飛舞了半個秋天
踩在嘈雜的枯葉上
我祈求春花的來臨
怎麼可能 冬天還沒有到
春天還有遙遠的距離
你在背後說完猛的將我舉起
旋轉在空中 伴著枯葉一起飛揚
沉醉了 我們都默默無語
你輕輕的將我放下 在耳邊喃喃低語
其實我只想好好的照顧你
那一刻我以為自己妥協了
以為自己接受了
突然推開你 離你遠去
而那時你只看見我狠心的絕塵而去
卻看不見我傾城的淚水我害怕自己多留一刻
我的心就會多一個
你從此以後 你我如陌路
偶爾擦肩而過 卻也相安無語
時間在指尖透視回憶
那回憶全是悲涼的風景裡的你
你再次逃課 當所有人都在找你
只有我知道你在哪裡
你還在離我很近的距離裡
還在我們曾經對視的窗前佇立
輕輕走到你的身後
能感覺到你憂傷的呼吸
還有你指尖那明滅的煙影
輕輕叫你 你微微顫抖 菸蒂落地
你手指向樓外 憤怒的讓我離去
我默然倒退 狂奔在雨裡
來到常去的楓樹林 閉上雙眼任淚盡情的流
暖暖的呼吸拉近了距離
是你拭去了我的淚
將我的雙手放入你暖暖的手心 是你在說對不起
考試的氣氛迎面而來
最後的衝刺與挑戰讓我喘不過來氣
有時也想用心走近你
卻又感覺心太冰涼
因為冬天已經不聲響的靠近
不想你受傷 以後我們便一直不言語
我以為你已忘記
直到有一天 我們好久不見
你茫然對我說 洪湖發大水
滿城都是酸味我不明所以
只是笑笑說無聊
卻看見了你眼角又湧起的淚滴
才知道你依然在傻傻的等
當我再次從夢裡驚醒的時候
楓葉早已經將飄落至盡
唯有頑強的還不甘心離去
樹葉的飄落是風的勾引還是樹的不挽留
你曾在牆上給我留下這樣的字語
我透過窗 凝視屋簷的孤影
卻聽見輕微的嘆息
我知道那是一直很迷茫的你
閃著如流星明滅的菸蒂
我不得不離你而遠去
因為秋風帶不走我對未來的那份依戀
你還是含淚對我說
沒有關係 只要你過得好
每天的奶茶早餐卻還是如約而至
我不敢去喝 怕上癮
只是一個人在失落時躲在隔壁教室
在牆上書寫著無人理會的詩句
卻也只有你在偷偷的去看
怎麼也想不到
也許多年以後 歲月斑駁了青春
那牆頭是否還有我們曾留下的回憶
冬天如約而至 伴隨著雪花的飄零
我的視線裡不再有你清晰的身影
我知道我們都即將離開
寒風腐蝕著清純的心
我迎風坐在屋頂
不再有天際劃過的流星
也不見你的煙影
我知道你也有了你的她
我在深邃的夜裡
感覺身後有微微的嘆息
回頭尋找沒有蹤影
只是幻覺裡你的存在
那日你將你的喜糖放入我的口袋
又狠狠的扔掉
我知道我們已成為過去
將各自離去
剩下的只有失落的記憶
和冰涼的淚水
也許是我們太過執著
直到最後離開的那一刻
來到我們曾經留言的那面牆邊
回覆了你的問題
樹葉的飄落 不是風的勾引 也不是樹的不挽留
是因為她沒有勇氣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