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文庫>散文> 看一段老去的年月等一場花開的孤寂散文

看一段老去的年月等一場花開的孤寂散文

看一段老去的年月等一場花開的孤寂散文

  許多時分,寫字好像現已成了凝結回想與祭拜自個淌過年月之後的一種姿勢。當那些一切紛擾的念想在指尖下化成一個個字元時,感受心裡是一種明澈的空去的時光像落滿了塵土的錦緞,繡著滿滿的花團錦簇,卻是早年的風華絕代。

  許多年前,我喜愛上惜緣兩個字。總覺得,人與人相識,是多麼的不容易。所以咱們都應當懂得愛惜,任何的損傷與錯失,都不值得寬恕。縱然如此,一路行來, 我仍是與許多緣分擦身,所具有的,也逐步失掉。並非由於不明白愛惜,有些緣分註定了長短。來時如露,去時如電,挽不住的,畢竟是那頃刻芳華。時光蒼白了記 憶,年月淡漠了流年,不知道,是不是一切的人生都要這樣的分分合合下去?來來去去,分分合合,一朝團聚一朝離散,錯失了就會惋惜,眷戀便會不捨。行走的年月 裡,感嘆著那句“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世事如夢,不用執著,不用介意,每個人都有著各自的那一份美好,我只需能夠具有歸於我的那一份就好。(傷感美文 www.qymw.net)

  都說時光如夢,看慣了秋月春風,人生故事本一樣,可畢竟無法捨棄一段秀麗的相逢。往事就像一場無言的秋紅,流水年月也不過是梅花三弄。縱算水盡山窮,葉 完工空,那老去的年月照舊能夠風韻萬種。縱算年月模糊,天邊西東,仍然能夠覓尋當年遺落的影蹤。花事已過,而我在倉促時光裡,無端地錯失了花期。總以為, 那些散落的芳香,是愛的流通,是對華年最美的深銘。直到眉宇間,再也尋不見一絲芳華的痕跡。才知曉過往許多純潔的恩寵,都還給了流光。是不是每個人,走到 最終,掃盡塵土,都會把日子過到一無一切?或許那時,才能夠在紛擾的人群裡,得到安定。

  往事就像一座陳舊的城牆,鋪滿厚厚的苔蘚,可 以回想的真實不多。時光的浪濤總是將你我拋得好遠,若此生有緣重逢,是不是還能想起年月殘留下來的一點回想。或許每個人心裡都有一種復古情節,似乎開始的相 遇,永遠都是最美的。不管老去多少年月,咱們能記住的,始終是泛黃的昨日。有時分,翻開一本書,看到扉頁裡夾著的一枚落葉都會欣喜萬分,由於葉脈上鏤刻著 年月的印記,也留存著往日的溫情。

  年月總是過分匆忙,往事已不知,蒙上了好多風霜。而我一如早年,具有這淡淡妝容。不是流光多情地將 我照顧,而是看過凡塵交遊,我早已學會了相忘。假如說回憶註定僅僅迷惘,我又何須再為遠去的昨日神傷。守著一剪月光的清涼,在安靜的日子裡,我真的安定無 恙。邂逅一個人,只需頃刻,愛上一個人,通常會是終身。素昧平生隨即轉身不是差錯,刻骨相愛天荒地老也並非完滿。在註定的緣由際遇裡,咱們真的是別無他 法。經常會想,做一個明澈潔白的女子,做一個恬淡平緩的女子,做一個慈善仁慈的女子。

  給我一段老時光,獨坐在綠苔滋長的木窗下,泡一 壺閒茶。不去想,那些走過的年月,究竟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假如能夠,我只想做一株遺世的梅花,守著孤寂的年月,在老去的渡頭,和某個歸人,一同靜看日落 煙霞。看我將清涼的過往深埋,獨倚在禪寂的長榻上,時光賤,莫孤負,這樣一個花事傾城的時節。看一段老去的年月,等一場花開的孤寂。

  每一首歌裡都承載著一段記憶_情感日誌

  每一首歌裡都承載著一段記憶,回憶的太真實,叫人忘了呼吸。單曲迴圈的反反覆覆重溫那些情節,模糊的只剩下兩個影子在走走停停。

  我不想承認我總是靠著那些記憶苟延殘喘,只是他們在一個又一個起風的日子裡兀地闖入我的腦海,讓我久久不能平靜。

  那天的太陽偏西,晚霞剛剛暈開一片緋紅,風吹動合歡花的花序,天空照亮每一個角落,也許我自己也沒發現,這一切和一年後那麼像。每一絲空氣都漂浮著少女的心思和幻影,細膩的像入口的巧克力,泛著微苦的甜蜜。

  我把桌子上的每一件東西整齊的理好,開啟放在桌洞的收納盒,一一擺放好,合上蓋子。接著,另一個收納盒。當我把揹包和懷裡都塞得滿滿的時候,原本滿滿的教室空的那麼突兀,我環顧四周,那個木質的舊舊的講臺,凹凸不平的黑板,灑滿粉筆灰的黑板槽,用膠帶粑好的飲水機…我看見許多人的影子,匆匆路過,卻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我捕捉到的瞬間就這樣刻在腦海,現在全部都湧上來,我不知道再怎麼壓抑這種突如其來的衝動,有淚在心底卻怎麼也流不出來,是我沒有找到哭泣的理由,還是已經學會了忍耐。

  目光落在那個特別的收納盒上。我不願再開啟它,因為蓋子和盒身不夠吻合,摩擦因數太大很難開啟。我姑且這樣騙自己,可是那雙不安分的手還是把懷裡的一摞參考書扔在一邊,費力的抵消摩擦力再加大外力,用合力順利把蓋子和盒身分開,只是摩擦力的瞬間消失,合力過大…那些大小不一的雪白的紙條和信刺向我的雙眼,剛好橙色的陽光照在空空的課桌上,風吹起了一疊疊的紙條,是啊,不知不覺已經這麼多了。

  “收拾好了沒啊!快搬啊,還要去高三樓打掃衛生。啊啊啊…我去,姐姐我怎麼就高三了呢!明明我還是小學妹啊…”

  我看著不足160的袖珍“學姐”,頂著永遠亂蓬蓬的頭髮,忍住了沒有叫她“小學生”,抬頭看著她泛光的小額頭應著“恩恩,好了呢!快走,剛才發的答案在你那不?我找不到了。”“誒呀,是呢是呢。走走走。”說著就看她甩著那一頭金毛,擺動頻率飛快的小短腿衝出教室——高二六班。

  我們沒有像想象中那樣,大家鬥志昂揚的喊著“高考必勝”、“三年磨劍,終須一搏”之類的貌似很剛正的宣誓詞,廣播裡也沒有反覆放著“我要上北大”的段子,只是有個男低音在年級的大喇叭裡重複“各班班長衛生委員組織同學迅速搬去高三樓,五點前各班打掃好衛生,準備上自習。”

  “我去,還真要上自習啊!這衛生怎麼打掃啊,咱班男生呢?”

  “肯定又打球了。視球如命啊。你說班主任還是波波嘛?我覺得好像會換誒,咱班最後考的那麼慘…”

  “可能換吧,你看,波波到現在都沒出現。估計不帶我們班他也很樂意啊!”

  “差不多吧。等會就懂嘍!”

  我記得我曾經站在籃球場外面,陽光透過紫藤斑駁了影子,映在我的臉頰,我的目光堅定的遊走在他的身上。一瞬間或許在那時便是一個上午的回味。

  我像一灘死肉一樣攤在書桌上,眼睛離桌面一公分,想象著我的腦細胞一個個排著隊出來幫我搬走試卷上的一個個填空題,然後把我的黑筆完整的放在試卷的中央,等待紅色的審判。

  “叮…叮…叮…”我被突如其來的鈴聲嚇得一顫,下課了。教室裡像往常一樣在打鈴的0.1秒就爆發忍耐已久的躁動,“和往常一樣”到底是不是好事呢?新的班主任第一次見面就是眉頭緊蹙,雙手叉腰的姿勢嚴肅的讓人想逃跑,從她口中彷彿除了“高三”、“學習”其他的一切都是不被原諒的錯誤。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給自己定製了一個泥潭,然後一步步走進最深處。

  我收拾好桌子和書包,無視後面一對情侶的甜蜜,低頭大步走出教室。走廊被教室裡的燈光照的勉強看清階梯,我加快步伐想著從學校到我的小房間的路程,那個小小的房間,為了高三租來的舊舊居民樓裡的一間,為了高三。

  這個初夏,空氣裡有些氤氳,潤溼的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裡,只有耷拉著隨意擺動,想著我會不會在某個轉彎口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然後拼命抑制住內心的悸動,心不在焉的落荒而逃,或許我的心底是這樣期待著的。可是,我穿越了重重揹著書包的人潮,他沒有出現,我跨出了學校的大門,他沒有出現,我走過了一路的梧桐樹,他沒有出現,我邁進了小區的鐵欄門,他沒有出現。一種叫做失落的感覺從地面瀰漫到我的雙眼,誒呀,為什麼眼睛也有些氤氳,我在等什麼。

  我嘗試儘可能的將過去還原,買了味道相似的花茶,換了那年初見你時穿的衣服,當時握在手裡的黑筆,和同一款蝴蝶結。現在,花茶的味道有些苦澀,衣服的褶皺變得深邃,那支黑筆寫不出當年的字跡,斑斕的蝴蝶結也不再適合現在的我。

  連市的冬天大多是陰森森的烏雲伴著有氣無力的陽光在天空中固定著,風多是狂躁的,沒有絲毫柔情,只是帶著刀子在滿街亂跑,追著行人,穿透一件又一件的羊毛衫,刺入一顆顆“嘭嘭”跳動的心臟,在那些血紅激動的血管周圍佈下冰絲,再轉變成冰塊,直到整個身體都變得僵硬,那些奮力撥過烏雲的陽光依舊不肯露出溫暖,我一次又一次帶著渴望溫暖的冰冷的雙手看向天空,有時候,陽光聚成一束,那片烏雲形成由黑到白的漸變,那一米陽光像閃閃的天使悄悄住進我的心裡,我用最火熱的心臟將它小心呵護,期待漫天灑落的金色陽光。

  我寧願相信是我的虔誠換來了那天的回憶。沒有風,沒有黑色的烏雲,陽光把人照的暖暖的。

  “我們就這樣曬著太陽,走一走吧。”我看向他在暖光裡泛著微紅的臉頰,那些硬硬的頭髮在那一刻也變成了絲滑的青絲,正如他有些粗心的性格中透出那微弱的溫柔,我看向他的雙眸,在那片梧桐樹的落葉的包圍中,讓冰封的身體融化在走向他的幾步之遙。

  那些橫七豎八的弄堂裡,他走在我前面,不時回頭卻有些躲閃的確定我是否還在。他穿著亮亮顏色的'外套,像是個巨大的棒棒糖,我有些衝動想去牽著他走完這一圈又一圈的生活賽跑,所以故意讓手在身側隨意晃著,也好似漫不經心地一步靠近,一步遠離,偷偷在觸碰到他的手指時用餘光觀察他的表情。誒?是帶著笑還是沒有察覺?慢慢我們並排走著,那一刻好像沒有語言,我們不約而同的沉默,他走路的樣子是在那個時候被我一不小心就記下來了吧。

  當一切都塵埃落定,生活歸為平靜。我想起你曾是我唯一的聽眾或者是讀者。你會不會知道,和你的每一句話我都在縝密思考之後小心說出口,然後想出千萬種你的反應,會不會對我失望,會不會因此開心。某個瞬間,我想成為某個人,一個你認為不可失去的人。

  日子一天天過,我們那樣溫暖的度過了一個又一個豔陽天和烏雲密佈。當我偶爾趴在被書本佔了二分之一的書桌上,疲憊到意志薄弱,想要抽出一個間隙讓緊繃的神經放鬆警惕的時候,你總是能夠以各種各樣的形式闖入我大腦的活躍區,然後開始讓我振奮的像是跨過了萬丈深淵。不論時間可以抹去多少,我忘不了你的字跡,有些潦草,輪廓分明的和你一樣。

  人多數時候被感情控制的,理智被排擠到最小的角落裡面很難找到。像是醉酒的人忘記本該清晰的回家的路卻固執的躺在路邊,真的忘了嗎?還是不想記起。

  那天漫天紛飛了雪花,教室裡安靜的只剩下呼吸。我停下手中的筆,慢慢的舒展已經麻木的肩膀,用左手的熱量感染右手握筆的寒冷,然後就是一個冷顫,下意識的伸手去拿擺在桌角的水杯,想著能夠帶來一點溫暖,可是好像並沒有預先準備好的溫暖,哦,今天是週末,他沒有來。

  那個剎那,裝滿了水的氣球被刺破,一點點向外溢位的水,怎麼也阻止不了,後來越積越多,淹沒了沙漠,我看見了海洋。我呆呆的望著窗外,讓海洋在腦海裡拍打出浪濤,波光粼粼的水平面上泛起波瀾。窗上的水蒸氣聚集在一塊玻璃的中心,承受不了的水珠劃出一道淚痕,沾溼了窗臺,打起了灰白的粉筆灰,我盯著一粒粉筆灰在一個又一個的同學頭上越過,它會停在哪裡,我呢?

  忽然北風呼嘯著掃蕩過視窗,傳來驚人的怒吼。我的視線又轉移到窗外,枯瘦的梧桐樹上沒有一片多餘的葉,禿禿的在搖擺,天沉沉的好像是要快點結束這樣悲傷的氛圍,我在狂風裡尋找著細細的雪花,等待下課鈴聲打響的瞬間就衝出教室。

  “叮…”像是被允許看一會會電視的小朋友一樣,我小跑帶著跳的逃離教室。臉上被風吹的失去知覺,紅彤彤的也不管有多狼狽,操場上的尖叫敲打我的胸口,心裡的激動就要衝出身體,我一步一步的踩上蓬鬆的牛奶白的雪花路,看著我的腳印散落了一地,蹦蹦跳跳的忘了慢慢四溢的寒冷,從腳底蔓延到身上。嗯,他不在啊。

  每一首歌裡都承載著一段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