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仁的論文
引導語: 孔子說:“看見賢人就想和他們看齊,看見不是賢人的人就在內心自己反省。”這句話看起來簡簡單單,再怎麼看也就那麼一句話,然而,深入一想,如今的我們有誰能做到像孔子說的那樣?接下來是小編為你帶來收集整理的孔子仁的論文模板,歡迎閱讀!
“仁”是孔學的基本範疇,是人性結構的理想。孔子把“仁”視為道德的最高準則,千百年來,“仁”這一思想已深入的滲透在廣大人民的思想觀念中,成為人類社會生活的深層基礎和道德生活的一切原則和規範的起點。
一、“仁”之緣由
郭沫若曾經給仁下過這樣一個定義“仁的含義是克己而為人的一種利他的行為------他要人們除掉一切自私自利的心機,而養成為大眾獻身的犧牲精神。”簡單的概括,他所指的“仁”實際上說的就是無私利人。子曰:“仁者,愛人”。愛人必然利人,但利人不等於愛人。因為人的行為目的是自由的:既可以是無私利人,又可以是因為自私自利。而真正的“仁”,是一種不求名不求利真正無私利人的至高的道德境界。
那麼,一個人為什麼能夠做到無私利人,究竟是什麼原因在驅使著這種為善的行為?“仁”,從心理層面上來講,最直接的原因正是一種感恩心與同情心,孝為仁之首,“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最基本的個人利益是父母給的,沒有理由不以孝為先;個人利益是父母給的,但也要靠社會和他人來實現,只不過是父母給的多別人給得少,因而也沒有理由不愛社會與他人。但是這種感恩心與同情心並不代表著孟子所說的的性善論,因為雖然仁的行為目的始終是自由的,但從本質上來說它的原動力是恆定的,那便是個人利益。一個人為仁行善最終是為了滿足自身的需求。人而為仁,不為名不為利,但也是在追求心理深處的一種境界,或者說是在為自己尋求一種利人的滿足與安慰,為自己擺脫一種可為仁而未為仁的罪惡感。
二、“仁”與人的解放
孔子的“仁”,愛人、利人,似乎在向世人昭示著民主與理性的光芒。然而,從政治角度來進行深層分析,孔子的階級立場決定了他的仁不可能真正實現人的解放。孔子代表奴隸主階級的利益,他的一系列思想的提出都是為了維護周朝的禮,維護奴隸主貴族的政治經濟地位。由此,他所要實現的對奴隸制政權的維護,必然要建立在殘酷的剝削與壓榨的基礎上。孔子的仁愛是有差別的愛,他認為庶人根本就談不上仁義理智,只有奴隸主才有高尚的美德。他們這種被偽裝了的.仁,甚至成了廣大勞動人民的一種精神枷鎖,束縛了廣大人民的思想,為統治者的剝削壓迫提供了一種理論依據。
人的解放首先是對人的最基本的生存條件的一種呼喚與吶喊。不用說一般的勞苦大眾,就看孔子的得意門生顏回。雖擁有近百畝地,卻深受孔子仁學中安貧樂道、以固守奴隸制為樂思想影響,為了維護奴隸制的生產而日漸貧困,成了仁的犧牲品。安貧樂道使得人們失去了反抗的物質基礎,然而連最起碼的生存權利都保障不了,又談何民主與理性。
人的解放更重要的是體現在人的主體性的實現上,人的主體性意味著在政治上和法律上的人人平等的權利與義務,意味著對人的獨立人格的尊重,也意味著人對自身主體地位的一種認識。與墨子的“兼愛”不同,孔子主張“己欲利而利人,己欲達而達人”,雖然體現了對人的一種尊重,但並不包含對人的主體性的一種承認。孔子的仁只是一種推己及人的施捨與同情,並沒有給予人任何政治上或者法律上的保障。此外“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等級的劃分,封建人倫思想,三綱五常思想的教化使更多的百姓越來越多地喪失了對主體地位的追求,更多地去盲從於統治。
三、“仁”所體現的實用理性
“仁“第一次被孔子列入一個重要的哲學範疇,第一次把人、人和人之間的關係作為中國哲學研究的一個重要問題,把哲學明確地從天、神那裡拉到每一個人的身邊。
儒學作為中國哲學思想的主流,一開始便將整個中國的文化心理引向了一種實用理性的傾向,這種理性不同於西方純理論思辯的抽象,而是更重要的去解決現實中的問題。很多時候,言論、思辯不能完全說明問題,行動越來越受到重視。“聽其言而觀其行”重實用輕思辯、重人事輕鬼神,對待人生積極進取的精神和理性的思考,構成一個具有實踐性格的心理模式。中國哲學,重視的是功用,強調的是物體的生活功能。例如《論語》,它更多體現了一些具體的做法,把思想直接宿諸於行為,更多了一些實踐性。
實用理性以重視現實、經世致用的理性態度,樂觀進取,捨我其誰的實踐精神,賦予了中華民族及其文化無比強大的生命力。千百年來,這一心理模式產生了許多積極的社會影響,並滲透在人的習慣與思維等方面,感染了不少的仁人志士,為中華民族的繁榮富強而不洩努力。從理論研究的角度來講,實用理性所強調的重視現實,正與海德格爾的思想想一致。海德格爾曾經指出,“哲學活在活生生的個人生活之中”哲學要是與生活相離,那麼這種純理性的構建是毫無生命力的。由此推及到一切學科。沒有一門學科是脫離生活的純理性思考,也恰恰因為這個所有的學科才可以得到不斷的更新發展與完善。
海德格爾對現代哲學的理解與把握,體現了現代西方哲學的新走向是更多地轉向現實生活;而東方哲學在務實的同時又逐漸涉足了純理論思辯的領域。正是在這東西文化的不斷交融與互補中,人類必然將不斷地走向更高的智慧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