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向老美文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不知不覺的又變成忙人了。不是我想忙,而是不得不忙。白天忙SF的,晚上忙ZZ的。白天除了開會,就是面對兩臺電腦。不怕幅射,不怕近視,因為我的眼睛在5年前就架上了玻璃鏡片,現在已經是標準的四眼。
每天的下班之前,常規的動作就是帶上兩個隨身碟。一個是SF的,一個是ZZ的,井水不犯河水。兩個隨身碟在夜色降臨的時候,就輪番進入我的時間,在健盤上敲打著大腦的細胞,只到最後的一輪堅強疲憊下來。很多的時候就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度過那些並不慢長的夜晚。這種生活方式,在多的時候感覺倒是平靜,倒是釋然,並且還有幾分不經意的麻木。
說實在的,這些曾經是我向往過的。但那種嚮往已經是屬於過去。現在的我,離這種瘋狂好像已經很遠。
多年以前,我從一個鄉鎮交流到另一個鄉鎮。一次老朋友聚會的時候,我從前的一個同事竟然當著我的面問我的駕駛員,你跟那個工作狂在一起累嗎?說的無心,聽的無意,什麼時候的事,我成工作狂了呢。
那些年,我還在在漫不經心的年輕著,還在豪情壯志著,還在九天攬月著。不為什麼,只為體現點我的存在,我的價值。就這點虛榮的東西。有時候就在想,很多的時候,人能夠保留點美麗的虛榮,未必就不是好事。即便就是虛榮,也能夠讓人在逆境中學會成長,也是何其美好。
日來月往,山不再高,水不再長。在歲月的淘洗聲中,我們慢慢變老。當那些豪言壯語老去,那些驚天地泣鬼神老去,那些捨我其誰老去,我們的執著就真的在慢慢變淡。隨之淡去的,有我們的精神,有我們的自信,我們的堅守,還有我們的責任。
真的,在內心深處,我不想再忙下去。已經在嚮往著那些聰明絕頂的哥們提前退休了的那種悠然的自得,那種其樂無窮的放鬆。那些于山、於水、於釣、於旅、於眠,於閒,都無不閃耀著神仙的'光芒。但我卻還是在忙碌中過著,也依舊努力地活著。記得有位朋友的父親在臨死的時候,對我的那位朋友的囑咐:“家中無人多挑擔,哪有功夫累死人”。是的,那句話使我的那位朋友堅強到現在,無論是遇到過什麼艱難困苦,都無法使他倒下。這句話給了他的力量。也算一種精神支柱的源泉罷。
所以,在我忙著的時候,就都是用這勝利法來麻醉自我。儘管這種時候很多。因此,在閒下來的時候,我也就是用這種安慰來為自己解嘲。儘管這樣的時候很少。日積月累,忙與不忙,都成了一種別樣的風景。不管是我是別人的風景,還是別人是我的風景,這些都無法讓我們自己做一次自我的選擇。
因為我們是走在路上。走在屬於自己的,而又不屬於自己的路上。路還正長著,夢也正在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