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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節小報最簡單的

母親節小報最簡單的

  母愛是一束柔柔的光,無時無刻不在照耀著我們幼小的心靈;母愛是杯熱氣騰騰的奶茶,在寒冷的冬天喝上一口後,剎時就會覺得奶茶濃濃的香味。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非常珍貴的東西叫幸福,人人都希望擁有她,實際上人人都擁有她,有的人卻總認為自己不如他人幸福,那是因為沒有去發現幸福,感受幸福。幸福是什麼?自古至今人們有著不同的內容和解釋。在辭海中幸福是人們在得到幸福後的一種感受。我認為不然,它不僅是一種感受,而是一種經過。我問過一些人,問他們:“你幸福嗎?”有些人回答:“不幸福,因為我的物質生活並不富裕,離幸福還有一段距離。”有些人卻回答:“我很幸福,因為我衣食無憂,過著富足的日子。”遺憾的是他們把幸福都比作為是一種對精神物質生活的滿足。

  其實,幸福很簡單,如果你不那麼匆匆,如果你用愛的目光,如果你把握住珍貴的瞬間,幸福真的離我們很近……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母親,而母愛則是我們每個人都擁有的最珍貴的幸福……

  母愛是人類最純潔、最無私、最珍貴的情感,每一個孩子無不享受著母親給予的幸福和快樂。長長的人生之路,因為有了母親的教育、引導、扶持,而變得那麼自信和順利,無論你走到哪裡,她都伴你延伸、順暢。那悠悠的牽掛,那諄諄的叮嚀,為你指點迷津,護你一路走好。

  我的媽媽是一位普通的農村婦女,在我的眼中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回首過去,想起了我蹣跚走步時她關愛的眼神;想起了在每一個上學、放學時她風雨中的身影;想起了我每一次生病時,病床旁那憔悴面容的她;想起了熬夜備考時,她送來暖暖的熱茶;想起了取得成績時,她眼中激動的淚花;想起在每一次挫折後,她那關愛的話語;想起了每一次遠行歸來時,她那欣悅的笑容與鬢邊的平添的白髮。當我一天天長大,步入工作崗位,而媽媽的心卻始終伴隨著我,在生活中每一次跌倒時,好像都能聽到母親的聲音:“孩子,摔痛了嗎?”。有時,我會抱怨生活、工作的壓力太大,但她總能耐心地開導我,讓我平靜。我想,如果整個世界都拋棄了我,至少還有媽媽不會放棄我。她無微不至的關愛,只是希望我能夠“過得更好!”她一直站在我生命的最高點,為我默默地指引著人生的道路。

  今天當我的事業、生活日見穩定,並開始有了自己的家庭。然而,每次回家媽媽的皺紋和白髮卻都在增長,面對日益蒼老的她我除了偶爾回家看看她,陪她聊聊天,給她一些生活費外,我又做過些什麼呢?

  大愛無言,母愛如水,這種愛,溫柔而深沉!回想過去媽媽為我所做的一切,而我真正為媽媽做的卻微乎其微。現在能為媽媽做的事就是活得好好的,多陪陪她,讓她少一份擔心,少一份牽掛,讓她也因為有我,感到幸福。

  一天晚上,我的舌頭被我不小心咬出了血,我大叫起來:“媽!快來看呀,我的舌頭流血了。“媽媽連忙拿了兩瓶“君態口服液“給我喝。我只肯喝一瓶,問媽媽:“你怎麼知道喝了兩瓶口服液我的舌頭就不會流血““那當然啦!我是你的媽媽嗎。“媽媽笑了。第二天一起床,我舌頭上的瘡真的不見了。我問媽媽:“你又不是醫生,怎麼給你說中了呢“媽媽說:“我還不知道你嗎,你這是熱氣,再加上這幾天都是很晚才睡覺,上火了,才會咬破舌頭。“

  小時候,媽媽就是我的家。不管在什麼地方,只要媽媽在,我幼小的心靈就能安靜下來。現在,我長大了,媽媽又為我傾注了無數的心血,希望我有一天能長成參天大樹。

  有一次,我和阿姨去沙河百貨公司買鞋。我阿姨幫我表弟買了一對鞋,我也叫阿姨買一對給我。我仔細地打量著每一對鞋,不知道該買哪一對好。我邊走邊看。忽然,我眼前一亮,看中了一對一百三十八元的運動鞋。回家以後,媽媽看到我穿回來的新鞋,就問我從哪兒買的'。我說:“在沙河百貨公司,一百三十八元呢。“媽媽說:“小孩子不必要花那麼多錢去買一雙鞋,要買也買便宜點。“為了懲罰我,媽媽把我一年的零花錢給“禁“了,還從我的存款裡拿出一百三十八元還給阿姨。一下子不見了一百三十八元,我覺得心痛,有點兒不高興。媽媽看到這,對我說:“不是媽媽沒有錢給你,這次只是讓你知道,你長大了,做任何事情,都要學會自己負責。這次是給你一個教訓。“從此,我再也不敢隨便買東西了。

  二年級的時候,有一次,我來到媽媽的辦公室,看見許多學生拿著作文給媽媽看,我問:“媽,這是幹什麼呀“媽媽回答說:“他們要代表學校去參加作文比賽。“我小聲地說:“好在我是一個二年級的學生,不用去參加什麼比賽。“媽媽聽到了,大聲說:“你怎麼不用參加今晚就開始寫!“我吃了一驚:“一個二年級的小學生,參加那麼高等的比賽我不參加。““什麼不參加的,你今晚無論如何要寫出一篇作文來!“我被媽媽的“威力“嚇住了。到了比賽的前一天晚上,我對媽媽說:“我還是不參加了吧。“媽媽說:“不要怕,得不得獎並不重要,只要你盡力就行了。“聽了這番話,我心服口服,終於在今年的南葉杯“父親的生日“比賽中,獲得了優秀獎。正是這個獎勵,給了我參加這次比賽的信心。今天,媽媽又再一次陪伴我來這裡參加比賽,有了媽媽的鼓勵,我相信,我能行。

  小時候,媽媽就是我的家。長大了,媽媽就是我永恆的春天。

  媽媽,謝謝您。

  別樣的母愛伴著母親步出大戲院的殿堂,耳際還繚繞著濃濃的越音鄉曲時;陪著母親踩著鬆軟的細沙,傾聽著海浪拍擊灘礁的陣陣濤聲時;挽著母親踏著刻滿斑駁歲痕的石階,登上了巍峨的萬里長城時;攙著母親彳亍在家鄉古村道溜光的青石板上,尋訪著老母兒時的摯友暱朋時……我總情不自禁地用目光輕輕撫過年逾古稀的慈母那一頭的銀髮,兒時那回刻骨銘心的一幕,一次次地漫過了我負疚的心坎。那年我國正遭受特大自然災害的折磨,在廠一直被評為先進生產者的母親為分擔國家暫時的經濟困難,帶頭退職返家。

  豈料禍不單行,作為家庭頂樑柱的父親突發重病住院,支撐這個岌岌將傾之家的重擔落在了剛過而立的母親雙肩。那時,作為四兄弟之長的我才上小學四年級,不懂得體諒和分擔母親的艱辛、煩勞和憂傷,乘無人管束之際,常與小夥伴在弄堂裡玩,以致玩物誤學,遲到缺課,引來了老師的屢屢“狀告”。那日,母親很晚才從醫院父親的病榻旁回家,她細細翻閱我的作業本,見到老師的“訴狀”後,把我從睡夢中喚醒。我強詞奪理地不認錯,愛恨交加的母親隨手抄起一把雞毛撣帚,朝我腿上掃來。纖細瘦弱的我只覺兩眼一黑,從床上栽倒地上。母親大驚失色,用毯子裹抱著我奔出弄口,攔了輛人力三輪車,急急趕到了兒科急診室。在醫院觀察室,堅強的母親第一次流下了傷心的淚珠,撲簌簌滴落在我稚嫩的臉頰上。母親撫著我的傷痕,輕聲告訴我:今後再也不打你了。

  倔強的我突然哇的一聲依偎在母親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嗚咽著向母親保證:以後一定聽媽媽的話,不再淘氣了。回家後,母親把留給我父親補身子的雞蛋煮了兩個水鋪蛋給我吃。打那以後,我好像突然長大懂事了,不僅學習成績名列班中前茅,還與大弟一起分攬了部分家務,為母親分挑了些許擔子。隨著母親鬢絲的漸漸花白,我也真正長大成人了。

  但在母親眼裡,我似乎永遠是個長不大的孩子,當我拍攝的照片初次見諸報端;當我的攝影作品第一次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獲獎;當我第一篇文章在《新民晚報》上刊載……母親內心的歡喜和欣慰遠遠勝過了我。此刻,母親總會煮上兩個我兒時喜愛吃的白糖水鋪蛋,端到我手中。望著母親投來的那慈祥的目光,我讀出了我已是母親心中期望的那個孩子。

  母親節那日,我輕輕地告訴母親:“媽媽,要不是您那回別樣的母愛,我或許會在岔道上游蕩,迷途許久。因在那時,對我而言,它如同茫茫草原上牧馬人甩響空中的牧鞭,驅趕著小馬駒迴轉到主道前行,它又遠遠勝過了百千遍徒勞而無為的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