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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良師益友

父母,良師益友

  當他的雙於緩緩離開琴鍵時,全場一片寂靜,既而一陣海嘯般的掌聲席捲而至。他是準?他就是著名翻譯家傅雷之子、當代著名鋼琴表演藝術家傅聰,這是他在自己七十歲告別演出時的場景。而他也正是《傅雷家書》中的主人公之 一。

  家書是什麼?《新華詞典》中只有兩字:“家信”。可在我看來,家書是以前人們在同一宗族內交流的媒介與工具,上面蘊涵了無數人的親情!

  《傅雷家書》實質上是一本傅雷家的書信選集,收錄的都是傅雷家的一封封私信。因為傅雷等人從未料到幾後他們的家書會被整理成冊出版,所以信寫得大都感情真切而自然,寧裡行間流露出濃濃的親情。也正因為如此,人們將《傅雷家書》(後義簡稱為《家書》)列為新時代中小學生必讀書日之一。在各界評論中,劉《家書》也是均持讚賞態度,不乏許多讚美之言。

  我也是受了別人的影響才買了《家書》,並且仔細讀了兩遍。第一遍讀後給我的感覺是一股父愛、母愛、兄妹之愛交織融合而成的氣息透過文字撲面而來,似有“繞樑三日不絕”之味。特別是“月臺送行”那段,幾次感動得我都溼潤了眼眶。在第二遍讀時,我對《家書》有了更為深刻的認識。

  《家書》除了是本親情書外,其實也包含了傅雷、傅聰對人生、音樂、學習、哲學等方面的看法,例如像傅雷主張“學問第一,感情第二”,“先理論再實踐”;傅聰的“深入式學習”等都給了我很多啟示。而傅雷對傅聰苦心孤詣的培養過程,更是使我聯想到了自己的父母。

  爸爸今年四十多歲了,當年為了幫我樹立起學二胡的興趣和熱情,他特地從各書店淘來了如《貝多芬傳》《音樂之愛》等書籍;還有好多唱片,諸如《中國二胡》《二胡經典名曲欣賞》《王永德現場音樂會》等。空餘時間他就有意無意地陪著我一起閱讀書籍或是欣賞唱片,甚至八年如一日風裡來雨裡去,一次不落地送我去老師家學琴。二胡是民樂中極難學的一種樂器,尤其是初學階段,拉出來的聲音就像世上最難聽的噪音一般惹人厭煩。我曾幾次想中斷二胡的學習,正是因為爸爸的幫助才讓我堅持了下來。每次上課的時候,爸爸總是坐在一旁,認真聽老師講並適時記下來,回家後他就拿起一把二胡陪著我一起反覆練習。在爸爸的“軟磨硬施”下,我才逐漸才打消放棄的念頭。

  今天當我看到《家書》中傅雷幫助傅聰學琴時的那一字字一句句,眼前不由得浮現出自己八年學琴生涯的一幕幕……要不是爸爸的苦心陪學、陪練,我也不可能在五年級時就通過了二胡十級。說起來,父母幫我的實在太多了,他們將自己的所學所知毫無保留地傳授給我。小時候,我常常對他們過於嚴厲的教學方法心生不滿,現在才漸漸到那些“嚴法”的妙處。

  我覺得父母就如我的良師益友,在生活上、學習上像老師一樣孜孜不倦地教導我,在對知識的'理解上則像朋友一般與我討論、交流,而不是強行灌輸。這一點,就如傅雷對傅聰一樣:一九五三年正月的那次父子之間的爭論,兩人誰也無法說服誰,最後傅聰競離家出走一個半月!但過後,傅聰深有感觸地說,在這場有關貝多芬的爭論中自己受益良多。讀到這兒,我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自己。有一次為了爭論“小孩子可不可以帶玩具到學校”的問題,和爸爸媽媽爭論得面紅耳赤。媽媽認為不能帶玩具到學校,這是學校規章制度,我們應該遵守。可我認為,既然同學們都很喜歡玩具,為什麼沒有一個學校可以有一個新的規定:允許學生帶一天玩具呢!這樣不就更符合小孩子的心理了嘛!爸爸也覺得我的想法有一定的道理,還建議當校長的媽媽在學校裡可以考慮更改制度。我想:在家長而前大膽地將所知、所想吐出,經歷一番討論,透過“小想法和大想法”之間的碰撞,每每都能引發新的思考,這總是對自己有好處的。

  《傅雷家書》就像是一本朋友間的對話記錄,它讓我們感受到父母對於孩子,不僅是一位老師,更應該是一位朋友。“父母,良師益友”這話不僅給我也應該能給天下父母以感染和啟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