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遲子建的《群山之巔》
導語:群山之巔》是遲子建創作的長篇小說,講述了雪域北疆龍盞鎮上三個家族的悲歡離合故事。小說聚焦於北中國松山地區青山縣龍盞鎮的邊地民間,展示了時代大潮衝擊下的眾生相,歷史和現實互相糾纏,人性善惡交織。
看完《群山之巔》後,沉澱一下自己的思緒,我在想遲子建的小說書名《群山之巔》的寓意。首先說這個書名大氣文雅,瞭然廣闊,是我喜歡的那種;其次就是遲子建是我心儀已久的女作家,儘管讀她的作品不多,但對她的才情才氣有所瞭解,因此很是欽佩她。在未讀之前我就猜測,《群山之巔》一定是寫芸芸眾生普通人的生活。“群山”就代表了芸芸眾生,“之巔”一定是某個人物或者是某些人物有一定的特點性格,成為眾目睽睽的人物。至於地方色彩,遲子建會寫她熟悉的東北一帶的'風土人情,因為那裡是她的故鄉。
看介紹:遲子建,是中國著名女作家。祖籍山東海陽,生於黑龍江漠河。1984年畢業於大興安嶺師範學校,1987年入北京師範大學與魯迅文學院聯辦的研究生班學習。畢業後到黑龍江省作協工作至今。中國作協第六、七屆全委會委員,黑龍江省作協副主席。 1983年開始文學創作。1990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長篇小說《樹下》、《晨鐘響徹黃昏》、《偽滿洲國》、《越過雲層的晴朗》,小說集《北極村童話》等作品,1983年開始寫作,至今已發表作品500萬字,出版著作40餘部,是一個多產作家。在第二屆“北京文學·中篇小說月報獎”頒獎會上,詩評家謝冕宣讀遲子建的小說《世界上所有的夜晚》的授獎辭:“向後退,退到最底層的人群中去,退向揹負悲劇的邊緣者;向內轉,轉向人物最憂傷最脆弱的內心,甚至命運的背後。然後從那兒出發傾訴並控訴,這大概是遲子建近年來寫作的一種新的精神高度。”
根據資料,我們知道遲子建是悲情的,她的丈夫黃世君於12年前因車禍英年早逝。當時,她懷念他的愛人,把深厚的感情注入筆端,寫下長篇力作《額爾古納河右岸》,以此告慰丈夫,寄託對他的深切懷念……2008年11月,《額爾古納河右岸》榮獲第七屆茅盾文學獎,遲子建在領獎時深情地表示:“我要感激一個遠去的人——我的愛人,感激他離世後在我的夢境中仍然送來親切的囑託,使我獲得別樣的溫暖……”看到這裡,具有文人特質的遲子建,更使我們感到文人的細膩感情和她對夫君的深情厚誼,作為讀者的我們不由得眼眶溼潤。
2014年,遲子建也從當初的還算年輕的38歲到了知天命的50歲,遲子建在這樣的精神重創下,沒有沉淪,沒有抱怨,而是奮步而前行,又寫出了人生又一部力作《群山之巔》,感佩之餘,深深為遲子建的頑強精神所震撼。《群山之巔》裡的人物多達幾十人,但脈絡清楚,故事從龍盞鎮的人物辛七雜開始。辛七雜是一個屠夫,但他的命運跌宕起伏貫穿全書,和許多人的命運緊緊相連。他的父親辛開溜,母親是個日本人,兒子辛欣來,具有神秘色彩的“小仙人”安雪兒,法警安平都與他有關,使他終日不可安寧。還有繡孃的奇特人生、李素貞的執著純淨、金素袖、單爾冬、單夏、林大花、單四嫂、陳美珍、唐漢成、唐眉等眾多人物組成了“群山”,而以辛七雜為代表的人物就是“群山之巔”,這些命運坎坷、性情迥異的人物,各自的生活道路,不乏悲情在裡面,這也許是遲子建的宿命。
讀完此書,還有一個重要的感覺,就是好像故事並未結束,而是剛剛開始。安雪兒和單夏怎樣,龍盞鎮的芸芸眾生以後又有怎樣的生活,故事好像還遠遠沒有結束。遲子建身上天然的悲憫情懷,使她的文字始終有一種天然的憐憫悲情,從而感到女性特有的柔軟和溫暖。人物眾多,故事曲折,但個個有鮮明的特點,我在評論中不足以概括,希望讀者朋友,還是找點時間讀一讀這部充滿懸疑充滿悲情充滿浪漫的小說吧,因為故事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