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懷念高中作文
導語:天氣越來越冷了,秋天一到末尾了,迎接我們的是寒冷的冬天。然而,秋天又引起了我淡淡的懷念。
第一篇
天,似乎用兩塊巨大的絨毯合上了拉鍊,剛剛還有點光的地方,這時已全黑,似乎眼睛還在迷戀日時的燦爛。
不禁有想起了:那個金黃色的秋天,那片閃光的樹林,還有那個穿著裙子的女孩……
那天,依舊是在那個樹林子裡,空氣中飄浮著一股熟悉的味道;風輕輕地摸著我的臉,額前的髮絲調皮地上下舞動著。你文靜地站在那兒,任憑風牽著你那長長的裙襬上下飄動。
陽光的金線如雨傾盆般的潑在地上。你呆滯地望著天空,不知在想些什麼。我安靜地看著這個被太陽盡情“塗抹”過的樹林。陽光下,樹林閃著動人的光芒。內心卻不知怎的,飄起一絲傷感。淡淡的,澀澀的。
“我們還能在一起遊戲,一起學習嗎?”這句話滑入我的耳際。心,猛然抽搐了一下。我打趣的說:“一定可以的,雖然不在同一個學校了,但我們依然是最好最好的朋友呀!”說著,鼻子卻越來越酸,眼睛裡似乎有些頑皮的小東西想掙扎著跳出來。我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喉嚨卻像哽了一大塊熱乎乎的東西,發不出一絲聲音。
一片枯黃的葉子隨著風輕輕地飄了下來。
你彎腰拾起了它,捧到我面前,微笑著說:“將它儲存下來吧!”我接過這片泛著金光的葉子,心裡蕩起一圈圈漣漪。也許,我們在這一瞬間,長大了。
我們都是對方成長的影子。
離別的`時刻,是悲哀的。太陽已被雲朵們用力地拉到了天邊,看!它們一個個都漲紅了臉。夕陽的餘暉,灑在你我的臉上、肩上,還有,那片枯黃的葉子。你給了我一個恬靜的微笑,我不禁拍了拍你的肩膀,同時緊緊的捏著手中的葉子,彷彿怕失去了什麼。
分別時,望著你漸漸遠去的背影,一瞬間,內心不斷的翻騰著,腦海中開始回放以往的點點滴滴。滿林的葉子,閃動著金色的光芒。風,還在扯著我的頭髮……
窗外,風與樹葉彈起了樂曲,思緒漸漸一點一點地收回。但,離別的瞬間,你那嬌小的背影、夾在書裡的葉子,都在我的記憶中閃著動人的光芒,散出怡人的清香。
第二篇
時光的痕跡掠過樹梢,好比風,於是枝冠搖曳,於是投下的夕陽也聚散綽約,離離合合,幻幻滅滅。
秋天,天空甚藍,略黃,略暗,略黃,可掩飾不住這秋天的美麗。“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劉禹錫為秋提詩,而這秋不正勝於春之美嗎?城市的樹,很綠,綠的叫人安詳、舒適,卻也奈何不了秋天。於是,一片金黃的樹葉在樹枝上搖曳著,它在高歌,歡呼秋天的到來,欣喜不已。秋姑娘輕捧著這片金黃卻有點發皺的樹葉,吻上一口,將它放在大地的搖籃中。秋姑娘還要將美送往人間各處。
我們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化而變化。美美過去一天,一小時,一分鐘……世間就會變化一個樣子,達到人們心中理想的彼岸。正是在這個秋季,我們迎來接二連三的、繁複的變化:宋城一條街,贛南大道……全部修築完成。還有鬱孤臺章江貢江,以前野草眾生、荒草萋萋的地方,現在也已變成旅遊景點。一眼拂去,從心底生出一絲暖意,像一隻溫柔的手,拂去了一切冰涼的阡陌。
我們誰都不敢與時光為敵,時光是最強勢的對手,它打敗了我們的,不是刀光劍影,而是溫柔似水的流年。我們也同樣,用溫柔地情感,不斷改變世道,改變一些冰冷的東西。秋天終於送懷大地,樹葉凋零之多,無法估摸,只是生命的終結,人難免心生悲涼。但樹葉凋零,並不壞,反而美。樹葉的凋零是為以後打下基礎,化作化肥,環抱大地,無不是美好的。它只是以春天不同的方式去沉澱,散發自生的美。也是秋天,我多情的離離合合,心懷志向,相匯在了初中。在一個多情的季節裡,我不斷的做著那些高昂而又遙遠的夢。我想當我被時光打敗時,我還在支撐著夢,還在最後一刻都在讀書學習,閉了眼,像樹葉一樣,抱著大地母親入睡,也是笑著的。我很慶幸,我還年輕,處十二歲(還有10天滿十三歲),處在一個看似沒有改變,其實已經改變的生命的撮隙……
直到樹葉全部凋謝,或許只剩一片葉子還在高歌,秋天漸將變為冬天,可殊不知,我們經歷了多少春夏秋冬,我們也走過了一個又一個被青春撫摸過的黃昏,隨著時間推移而變化。從膽小變得堅強,從厭學到惜學,從牙牙學語到彬彬有禮……這都是我們在青春過程中所歷經的,變化著。
在秋天的變化中,都是命運寄予的慷慨,值得我們畢生去感激。
第三篇
雙腿癱瘓以後,我的脾氣變得暴躁無常,望著望著天上北歸的雁陣,我會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聽著聽著李谷一甜美的歌聲,我會猛地把手邊的東西摔向四周的牆壁。母親這時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偷偷地聽著我的動靜。當一切恢復沉寂,她又悄悄地進來,眼圈紅紅的,看著我。“聽說北海〔北海〕指北京的北海公園的花兒都開了,我推著你去走走。”她總是這麼說。母親喜歡花,可自從我癱瘓以後,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這兩條可恨的腿,喊著:“我活著有什麼勁!”母親撲過來抓住我的手,忍住哭聲說:“咱孃兒倆在一塊兒,好好兒活……”可我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經到了那步田地。後來妹妹告訴我,母親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來覆去地睡不了覺。
那天我又獨自坐在屋裡,看著窗外的樹葉“刷刷啦啦”地飄落。母親進來了,擋在窗前,“北海的菊花開了,我推著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臉上現出央求般的神色。“什麼時候?”“你要是願意,就明天?”她說。我的回答已經讓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說。她高興得一會兒坐下,一會兒站起。“那就趕緊準備準備。”“哎呀,煩不煩?幾步路,有什麼好準備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邊,絮絮叨叨地說著:“看完菊花,咱們就去‘仿膳〔仿膳:高階餐館,在北海公園內。〕’,你小時候最愛吃那兒的豌豆黃兒。還記得那回我帶你去北海嗎?你偏說那楊樹花是毛毛蟲,跑著一腳踩扁一個……”她忽然不說了。對於“跑”和“踩”一類的字眼兒,她比我還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了,就再也沒回來。鄰居們把她抬上車時,她還在大口大口地吐著鮮血。我沒想到她已經病成那樣。看著三輪車遠去,也絕沒有想到竟是永遠永遠的訣別。鄰居的小夥子揹著我去看她的時候,她正艱難地呼吸著。別人告訴我,她昏迷前的最後一句話是:“我那個有病的兒子和我那個還未成年的女兒……”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那黃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潔,紫紅色的花熱烈而深沉,潑潑灑灑,在秋風中正開得爛漫。我懂得母親沒有說完的話。妹妹也懂。我倆在一塊兒,要好好兒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