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孩子的母親隨筆失去孩子的母親隨筆 一輪明月沉入黑色的河,皎潔的月光倒映在夜色中的水,水逐漸變得平靜,岸邊也是一片死寂。黑暗中的角落,沒有更多語言和動作,她顫抖著試圖遺忘。在這冰冷的水中她唯一的孩子被溺死, 在寂靜的夜,她坐在岸邊。 如果你聽到痛哭, 那是一位失去了孩子的母親, 如此絕望和孤獨。 失去了
不是所有人的18歲,都是易烊千璽雜文隨筆不是所有人的18歲,都是易烊千璽雜文隨筆 他在微博曬出中戲的錄取通知書,B001號意味著他是專業文化皆第一的一號學子,今天他又曬出了自己的寸頭電影海報,和著名導演曾國祥、金馬影后周冬雨合作,他的18歲,讓他有成為影帝的機會! 18歲是人生的一道分水嶺,從法律上說,18歲之後的你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
大暴雨的雜文隨筆大暴雨的雜文隨筆 又是夏天,又是大暴雨。 彷彿和第一天見到王楠的時候一樣。 很喜歡這樣的夏天的天氣,暴雨趕走暑氣的燥熱,整個人癱在藤椅上或倒在草蓆上,並不想動。溼氣沉沉的天氣還要開空調才能喘得開氣。喜歡隔著紗窗感受雨絲打在頰上的感覺。我愛這樣的天氣。或聽著評書或看著名著,刻枚喜愛的印章、摘抄心
感謝騎樓雜文隨筆感謝騎樓雜文隨筆 在廣州第二天是個週一,早上起來,帶著我玩了整個週日的廣州本地哥們給我發了個颱風預報的微信文章。一個鹹魚翻身的小颱風要刮一把,哥們表示難怪今天忽然又要下雨。前幾天豔陽高照,曬得好好的,小颱風忽然皮了一把,這就下上了。 我說,得,來廣州感受一把刮颱風。雖然說南京那邊也會受颱風影響,
水性筆雜文隨筆水性筆雜文隨筆 很多感情就是水性筆。 剛畫在紙上的時候稍加一點點力度便會有墨朝周圍散開,筆尖在一個地方停留了久一點點,就滲過了那層不太厚的紙,像一層層小小的絨毛暈開來,在個人的濾鏡下能變得很耀眼,很溫馨,暖暖得像太陽快落山的時候大面積的橙紅光暈。 但它很脆弱,必須得護好。水性的墨一旦沾了水,就
情死於無趣愛生於無懼的雜文隨筆情死於無趣愛生於無懼的雜文隨筆 如何才能經營好一段感情,我也不知道,只能盡我所能的去努力做好。可是,總有些事情,你理解也是會感覺到委屈。有時候想和我這樣的人相處一定會很累吧,感覺到有點不知所措了。只是希望你不會讓我在以後的日子裡會後悔當初的決定。我還是那麼愛哭,也還是沒有找到,可是我就要嫁人了。希
風雨洗過的色彩 仍然莫名其妙地湧來雜文隨筆風雨洗過的色彩 仍然莫名其妙地湧來雜文隨筆 週末假期,結束了。歸期動車上人很多,回想一下候車的時候,似乎我們也沒有太多的交流,有些沉默。排隊過了關卡進了站,想透過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尋找關卡外你的身影,反覆跳起來跳了幾下,看不到,後來就揹著揹包走向了站臺,上車後找到了位置,發信息告訴你,我已經上車了。
我與先生雜文隨筆我與先生雜文隨筆 我與先生,我是沒有選擇權利的,單單只是先生看中了我! 我與先生,這也許就是我亙古不變的宿命!從陌生到託付終身,也不過短短數十分鐘! 我與先生,我從未親口告訴過先生我是怎樣,先生也從未問過我,我的一切都是先生從旁人的口中得知! 我與先生,先生當然也不會告訴我他是怎樣,我也從未
對這個殘忍的世界說一句情話的雜文隨筆對這個殘忍的世界說一句情話的雜文隨筆 昨天是我第一次參加社會實踐活動,很期待,所以,打了雞血般早晨六點就醒了,其實心裡明白自己有點兒像個神經病,但是我從小到大就是這樣,有點兒什麼事情就好像生物鐘都幫我牢記著。 原來就是給一個面向全市海選的演講活動打雜。乏善可陳,我內心真實的潛臺詞。但是,心想既然
趙與死亡笑談的雜文隨筆趙與死亡笑談的雜文隨筆 有時候,一旦在站起來的瞬間感到眩暈,眼前朦朦朧朧,就好像一個人走在一條不歸路上一樣。那是一種,下一秒就會死去的感覺吧——世間所有的無助與恐慌會在剎那間糾集在你的腦海。 大概三年前,我認識了一個寫死亡的詩人。那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你猜不到他的下一句,就好像從他明亮的笑容裡猜
躁風雜文隨筆躁風雜文隨筆 西安的風這麼熱,這麼躁,總該捎走點什麼吧。 像是一整天聽著無聊無用的課積攢下來的悲惶,被老友搖晃從心尖上抖落下來的那點點冰屑,和我對你的那點喜歡。 偷偷瞥著眼看剪短了頭髮坐在後面的你,在低頭寫字。一盆的'牽掛,只好全都翻覆在心裡。你說,伸手。遞來了糖,就像還在讀本科那時候
假鄉雜文隨筆假鄉雜文隨筆 早就知了,我有種莫名的鄉土情結。 這種鄉土,其實並非嶺南那潮瘴的泥濘,也並非江南杏花底一派朦朧搖曳的煙雨。或許它更接近於黃土塬上忽而高起的信天游,更接近關東老人在炕上磕下的一袋煙土。 我以為單拿這鄉土印象來論,我骨子裡會是個北人,後來翻滾得多了,才揉進些南派的色彩。事實並非如此,
在美術館當志願者雜文隨筆在美術館當志願者雜文隨筆 這天,在寄包處。 一直認為這地方大概是最輕鬆的,只要看住包,偶爾放包拿包就行,還能坐著。事實證明,想象與現實如同雙面佛像的正反面。 有個扎著馬尾,穿著碎花連衣裙子的,接過包問:“這裡以前是幹什麼的呀?” “你指這棟建築嗎?”我問。 “是的.。” 她的眼睛亮亮的,
夢縈繞,思難解雜文隨筆夢縈繞,思難解雜文隨筆 中午做了個夢,醒來後一直在思考,因為之前曾經看過一本書上說過,你一直在做夢,會發現做夢的內容是自己的一些難以發覺的弱點,除非這個弱點被克服,否則你的夢會或多或少與這個弱點相關。 這可能有點玄學意味,所以我也不太相信,可能之前做夢時,第二天也不太記得,也沒有去思考過,但今天
第一次以第一人稱的視角活著的雜文隨筆第一次以第一人稱的視角活著的雜文隨筆 很久了,沒有這樣尋找過存在感,活著的感覺。我不清楚是什麼性格導致我一直像在以第三人稱一樣參與自己的生活。充實和光明,是我一直所追求的,但到現在我卻不曾看到它們。 我今年,二十七八歲。正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紀,卻被我活得老氣橫秋。就像少了靈魂一樣,我在這個崗位上
瓶邪石雜文隨筆瓶邪石雜文隨筆 大雪封山。 卻並沒有對這本就在雪山深處的喇嘛廟造成什麼影響。 只是要多費點功夫掃雪了,不過這又如何呢?反正在這與世隔絕的地方,也沒有別的事需要他們去做。 老喇嘛走出房門,沒有理會漂飄零零落在他肩上的雪花,淡淡地向招呼自己的同門點點頭示意。 在屋裡悶了一天,外面空氣很好,雖然
可憐人的雜文隨筆可憐人的雜文隨筆 “真可憐”一位陌生的奶奶說。 小腿到腳面被石膏裹的嚴嚴實實,只留下五個腳趾頭孤獨地伸著腦袋,呼吸著這個城市的空氣。 出門坐電梯到八樓時,走上來一個個子高挑,穿著碎花連衣裙的小女孩和跟隨她的奶奶。奶奶一進電梯就發現我的腳與眾不同,“腳怎麼了?”老人關切地問?“摔傷了”我回答的乾
我的鄰居是個賊雜文隨筆我的鄰居是個賊雜文隨筆 小時候,我們同村住著一個賊,和我家只隔了兩戶人家,大家都叫他二鴨。這個人好吃懶做,專門靠偷維持生計。他還很幸運,娶了個老婆,生了一兒一女,帶著老婆孩子一起偷。都說賊一般不會在自己生活的地方動手,畢竟鄰里鄉親的低頭不見抬頭見。可他不一樣,專門對同村人下手,把村民們養的雞啊羊啊
可能是沒有的或許還能的雜文隨筆可能是沒有的或許還能的雜文隨筆 “真的,好久不見。” 最近,不知道能在哪裡開開心心聊上幾句話,思前想後,最後還是回了自己一個人的地方安安靜靜地自個兒“想”。 想說些發自心底的,對自己說的話。 掐指一算,從我大學本科畢業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年零一個月。有很多事情其實一直想說但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猶太人讀書雜文隨筆猶太人讀書雜文隨筆 之前有統計說猶太人平均每年讀64本書,日本人40本,中國讀書最多的上海,人均只有8本。不過,日語文字比中文長三分之一,而且他們多為袖珍本,這就又打了個折,還有很多漫畫本,所以也多不到哪裡去。猶太人的讀書就絕對厲害了,他們把蜂蜜塗在稱作第二聖經的《塔木德》上,讓孩子從小就親近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