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哲學史》的讀書心得
當我們積累了新的體會時,不如來好好地做個總結,寫一篇心得體會,這樣有利於我們不斷提升自我。很多人都十分頭疼怎麼寫一篇精彩的心得體會,下面是小編整理的《西方哲學史》的讀書心得,僅供參考,歡迎大家閱讀。
《西方哲學史》的讀書心得1
大凡看到哲學這個詞,腦子中第一個反應,便是枯燥,這和我們所受的應試教育有關,記不住的概念,選不全的多重選擇題,再是用什麼什麼原理去解釋什麼什麼的正確性。事實上,這個學習的結果,只是讓我們記住幾個概念、條條綱綱的八股特點區別,實在無助於我們哲學氣質的培養,哲學思維的形成,我所理解的哲學氣質和思維是指理性,理性是什麼,追求公義,也就是正義,一家之言。
要了解哲學,首先要了解哲學這個詞的含義,哲學是什麼?羅素給了一個既模糊又明晰的定義。哲學是介乎神學與科學之間的東西。羅素接著給出了科學的概念,科學是指一切確切的知識(我們知道科學的一個特點是可重複性),而神學則是超乎確切知識外的教條。羅素在“確切的”、“教條”這幾個字下面都打了著重號。而介乎神學與科學之間還有一塊受到雙方攻擊的無人之域,這塊無人之域就是哲學。個人認為:羅素這個分法和中國象棋盤很象,科學是漢界,神學是楚河,而哲學則是中間的鴻溝。當然如果你的思維是動態的,你應該已經想到了,中國的陰陽太極圖才是羅素分法的最形象表述,白魚是科學,黑魚是神學,而白魚和黑魚似連非連的那部分擠撞區就是哲學。白魚的眼睛是黑的,表示科學中有一定成分的“神學”,黑魚的眼睛是白的,則表示神學也許有一定成分的“科學”,這個比喻解釋羅素的分法可能不是很恰當,但個人認為,這有助於摒棄非此即彼的中國式思維。
羅素接著說,哲學象科學一樣訴諸於理性而不是訴諸於權威,不管是傳統的權威還啟示的權威。這裡傳統的權威是指國家機器的強力,啟示的權威則是指神學中的教條,上帝旨意之類。既然哲學和科學一樣理性,那哲學存在的必要在哪裡呢?羅素認為,科學回答不了思辨的心靈所感興趣的一切問題,而神學家信心百倍的答案已經不象過去幾個世紀那樣令人信服。羅素舉了好多思辨的心靈所感興趣的問題,個人認為遠不如這三個直觀:“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到哪裡去?”當然羅素的問題層次較高。象這三個問題在實驗室裡是找不到答案的,而如同上面所說,神學家的答案已經失去光輝。而哲學恰好來鑽研這類業務。可能有人要問,那進化論又是什麼?個人認為進化是白魚黑眼上的一點,我在上面提到,科學的一個特點是重複性,到目前為止,碳水化合物還不能合成出靈性,簡單地說是細胞,也就是說進化的源頭還沒找到。
我們為什麼要把時間浪費在這麼無聊的問題上,羅素認為一是歷史責任,二是面臨的宇宙孤寂的恐怖感。宇宙中有幾億個恆星,而我們人類只是一顆不起眼行星上小小的爬行物,我們是無助的,還是宿命的?面對浩瀚的星空,孤寂啊。羅素說:“在顯明的希望與恐懼之前而不能確定,是會使人痛苦的;可是如果在沒有令人慰藉的神話故事的陪伴下,我們仍然希望活下去的話,我們必須忍受這種不確定性。”羅素認為忘卻問題以及聲稱已經找到了確鑿答案都是無益的,如果我們忘記了我們不能知道的是何等之多,那我們會對許多重要的東西麻木不仁;而神學的武斷,說我們對無知而具有知識,則會產生對宇宙的狂傲感。個人覺得無神論的狂傲是無知,神學家的狂傲則是誤知。
我們再回到羅素這篇緒論的開頭,來談談哲學的特徵。羅素說,“哲學的”人生觀與世界觀乃是兩種因素的產物:一種是傳統的宗教與倫理,另一種是可以稱之為“科學的”那種研究,就科學這個詞最廣泛的意義而言。至於這兩種因素在哲學家的體系中所佔的比例如何,則各個哲學家大不相同;但是,唯有這兩者在某種程度上同時存在,才能構成哲學的特徵。同時存在,這是一個問題,但也確實如此。心靈往哪裡走,不是你的嘴巴能指揮,只有你的心靈才真切地知道,烙印,烙印,還是一個迴避不了的烙印問題。
《西方哲學史》的讀書心得2
前段時間,通讀了羅素的《西方哲學史》,此書名為哲學,但西方所謂哲學乃為科學之科學,統率一切之思想,因此將此書視為歐洲文明發展簡史亦不為過。通讀猶如囫圇吞棗,卻也得出了些心得,現依據閱讀時的隨手旁批成文,不求全面,但求脈絡清晰而以。本文相當枯燥,請選擇性閱讀。
按照歐洲歷史學派對古代社會的劃分觀點,將近代之前的歷史分為上古、中古,兩者分界線是公元476年歐洲奴隸制社會的滅亡(西羅馬帝國的滅亡),中古與近代的分界是十四、十五世紀文藝復興的光輝照耀整個歐洲。也就是說分成這麼幾個階段:史前——公元476年是上古時期,公元476年——公元1500年左右是中古時期,也就是通常所說的中世紀,1500年之後又劃分為近代、現代等。
對照中國歷史年表,發現東、西兩個當時幾乎決裂的、獨立發展的文明之間竟有如此巧合。(此處所說的西方文明,指的是正統歐洲文明及其派生。)
公元420年,晉朝滅亡,至此中國文化最高速發展的時代結束。
公元十四世紀,明王朝建立,中國在經過短暫的元代統治之後,傳統學術界遭到毀滅性打擊,繼而進入中國文化史上最黑暗的時期。
上古時期,中國和歐洲的文明猶如人之青春期,均呈高速發展狀態。
中國傳統漢文化思想體系得到建立和確認,形成了以儒、道、墨、法為主,尤其以儒家為正統的思想體系,此種體系綿延至今,之後數千年,中國再沒建立新的完整思想體系,只是對先秦思想體系得承襲、融和、分支和發展。史學上的極端觀點認為,秦以後中國就再也沒有思想家了,而晉以後連真正的知識分子都很難找到了。
西方社會將古希臘稱為經典時代。那時期建立起來的哲學、科學體系被稱為經典哲學、經典數學等。丟番圖建立了代數學,歐幾里德著有《幾何原本》,阿基米德的窮舉和趨近概念是微積分的原始思想。經典哲學以蘇格拉底、柏拉圖、亞里士多德為代表,結束了“前蘇格拉底”時代哲學家單一以自然為研究物件的哲學體系,從此,哲學將人本身作為研究物件,並由此開始了倫理學、政治學、法學等重要社會學科的研究。
《西方哲學史》的讀書心得3
羅素這本書很久以前就有老師推薦過,由於聽到很多評論說他對其他哲學家的解釋並不很忠實於原意,而且我記得還有人說過羅素根本就不懂形而上學,所以一直沒敢看,怕被他的先入為主影響太深。後來由於專業課要講這本書,老師做了要求,我就看了這本被稱為經典的著作。
看完之後,我覺得我的這個選擇是對的,這本書比我事先想象的更令我滿意。這本書給我的第一印象是,很風趣,很幽默,說的誇張點,簡直可以當一本稍微深奧一點的笑話書來看。這也是促使像我這樣沒有耐心的人看這本書的主要原因了。
首先,論述清晰,這一點可能和羅素搞邏輯的事實有關。這也許是很多人認為羅素不懂形而上學的原因,因為他總是力圖把其他哲學家(尤其是歐陸哲學家)的原本很深奧難纏的東西講的更明白一點,在這個過程中,毫無疑問會丟掉很多細膩精微的意思。但是如果這是一種錯誤,我喜歡這種錯誤。這一點也保證了這本哲學史是一本很安全健康的書,也許我淺薄了一點,但是它不會把我引向對我來說很危險的冥想之中:一切是那麼的清晰明瞭,即使不清晰明瞭的東西也會清晰明瞭的承認這一點。
論題的廣博,崇尚理性,具有常識感,在政治上和倫理上的自由主義和民主主義,這些都是令我喜歡這本書的原因。毫無疑問,這本書讓我接受羅素自己而不是他所論述的哲學家的哲學,但我認為,這也是任何一本由個人撰寫的哲學史不可避免的問題。而羅素的哲學是很能幫助人的,並能使之成為一個有著正常智慧的現代人。
另外,羅素從時代生活與哲學的關係出發,對論述的哲學家的選擇也與一般的哲學史有所區別。他不是完全以哲學方面的成就作為選擇標準,而是更看重哲學家的學說對時代社會生活影響的大小。有些政治家和詩人,由於對哲學發展有比較大的影響,在本書中也都佔有一席地位。
論述西方哲學史的名著有許多,各有其優點。相比之下,我認為羅素的《西方哲學史》的優勢在於,它是在哲學與社會生活的相互作用和密切聯絡中講述西方哲學發展的歷史,而不是單純地講西方哲學自身的發展,不是講純哲學概念或哲學問題的發展。羅素說過,哲學是社會政治生活的一部分,哲學家的學說不是個人孤立思考的結果。社會環境和已往各種哲學學說對一種哲學學說的產生都有很大的影響。因而,羅素在本書中,總是把每一個哲學家看作是時代的產物,又考察他們對時代的影響。
當然了這本書應該說還是有偏頗的,比如,尼采這一章(尼采是我唯一看過原著的人),他沒有提到《悲劇的誕生》中的酒神精神之類美學見解。而這一點是尼采的'思想中也很有影響的部分。最明顯的是,由於哲學立場不同,羅素對思辨哲學抱有偏見和輕視態度,他也就不可能比較客觀地理解和評價德國的思辨哲學,尤其在對黑格爾的哲學上更是如此。我推想他對其他哲學家的論述也是可能有偏頗的。
但是羅素畢竟是人,所以也不用苛求他寫出一本絕對完美絕對忠實的書。就我而言,我在這本書中學到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感覺就像來到了一個新大陸:原來話可以說的這麼清楚!很幸運在啟蒙時能看到這本書。
總體說來,羅素的這本書使得我相信哲學是很實在的一門學問,而不是我以前出於無知所認為的純粹是書呆子的夢囈。也許這是我最大的收穫吧。
《西方哲學史》的讀書心得4
在一個漫長的時期裡,人類思想的衝突在歷史中表現為宗教忠貞與政治忠貞的衝突。而後發展為希望加強社會約束之人和希望放鬆社會約束之人的衝突,對於現代,又有激情與理性、浪漫與紀律的體現。無論哪個時代和地區的社會都受著兩種相對立的危險的威脅:一是過分講求紀律和尊敬傳統而導致僵化;二是由於個人獨立和個人獨立性的增長使得合作成為不可能,因而造成社會的解題或是對外來者的屈服。而哲學之意義,旨在教導人們在不能確定時怎樣生活下去而又不致為猶疑所困擾。上述兩種主張都有著自己的哲學,但發展到了極端,又成了對社會的威脅。自由主義的學說則介於二者之間,力求避免這種無休止的反覆。其本質在與意圖不根據非理性的教條而獲得一種社會秩序。並且除了為儲存社會所必需的束縛外,不再以更多束縛來保證社會安定。
羅素在西哲裡,把古希臘哲學家們做了一個區分,這個區分就是蘇格拉底。前蘇格拉底哲學家們相當於是為蘇格拉底時代及之後的哲學家們提供了一個理論基礎,他們雖然不像蘇格拉底那樣為世人熟知稱道,但如果沒有他們所做的積累,蘇格拉底及後世的哲學家們的理論也如無根之木,空中樓閣一般,無從談起了。而其實只要稍作整理便可知道他們是誰以及他們主要的功績。
最早的希臘文明興起始於奧爾弗斯教派,在這個歷史時期的代表人物是巴庫斯,這個時期的希臘文明是懵懂的、宗教的。而哲學始於泰勒斯,他預言了一次日食,他與阿那克西曼德、阿那克西美尼同屬於米麗都學派,他們代表了那個時代的科學。之後則是畢達哥拉斯,他主張數學與神學之融合,這長遠地影響了後世的柏拉圖,甚至於柏拉圖哲學中某一部分剖析來看本質上其實就是畢達哥拉斯哲學。而赫拉克利特提出了不可知論,主張萬物流變,併發起了對於永恆的討論,而這一討論一直延續到了現今,哲學家們的主要雄心之一便是找到某種永恆不變之存在,它超脫於萬物與時間之外,而且必然是科學所無法解釋的。這種努力便自巴門尼德開始,巴門尼德的論點集中在“存在等同於思想”上,與赫拉克利特不同,他認為萬物不變,凡實體皆具有不可毀滅性。對於這些論點,作為現代人的你我自然覺得是無稽之談。在對待哲人某些錯誤的觀點上,人們有時會生出一種疑問,如此哲人為何也會犯這種錯誤?如何正確地看待這些觀點,羅素的答案值得我深思——“一個有智慧的人表現出一種在我們看來顯然是荒謬的觀點時,我們不應努力證明它竟有幾分是真的,而是應該努力去理解這種觀點何以竟會看起來似乎是真的。”同理,如今許多我們為之歡欣鼓舞的偏見,對於心靈氣質完全不同的另一個時代,將會顯得何等之愚蠢。錯誤畢竟是錯誤,不因是誰而改變,今後改正便是。哲學引發人思考,指引人前進,給人以信心,但從未教人原地踏步甚至倒退。並且哲學理論的生命就在於,如果它真是重要的,那麼總可以在原來的敘述形式被駁斥後以另一種新的形式復活,反駁很少能是最後不易的。即無論經歷幾次相互反駁,都不過是將自己的觀點進一步精煉化的一個序曲而已。就我個人目前所看到的部分而言,羅素幾乎對每個古希臘哲學家的觀點都做了某些方面的批判,而這正是一個哲學家應當做的。永遠不要放棄自我思考,哪怕是世人皆允的真理,都值得與之一辯。真理從來不怕辯,真理越辯越明。
而巴門尼德之後的哲學家們更多是起一個承上啟下的作用:恩培多可勒提出了“四原素”、“歷史的程序是愛與鬥爭的程序”的觀點;屬於阿那克西美尼學派的阿那克薩格拉首次提出了心與物理變化之聯絡;原子論者留基波和德莫克利特們則開了唯物主義的先河,並且對於虛空是否存在引發了爭論,這裡羅素也給出了一段有趣的討論:
“虛空是一種不存在,而存在的任何部分都不是不存在。”
“既然你說有虛空,因此虛空就不是無物,因此它就不是虛空。”
諸如此類的批駁不勝列舉。羅素還提出,德莫克利特及其之後的哲學都犯了一個錯誤——即在和宇宙對比之下,過分地強調了人。自懷疑主義者們起,就一直在研究人們是“如何知道”的,而不是去努力地獲取新知識,而他們的先驅就是提出“人是萬物的尺度”的智者普羅泰格拉。乃至於蘇格拉底那過分地強調倫理的論述、柏拉圖之否定感性世界、偏重於自我創造的純粹思維世界、亞里士多德將“目的”作為科學的基本觀念的做法,都犯了倒退的錯誤。儘管他們有著絕世的天才,若其思想上有著阻礙社會發展的成分,那麼他們的天才便成了這些錯誤觀點為害無窮的幫兇了。哲學若不能指導人前進,就失去了其積極意義。
《西方哲學史》的讀書心得5
但凡想到哲學,總是出現安靜沉穩的哲學家,通篇長論的哲學文獻,還有千轉百彎的哲學思維。對於我們大多數人,哲學是高深莫測難以觸及的,可是正因為它的深,我們更需要去領略在不同於我們常讀的校園小說之外的另一種境界,一種哲人的俯瞰這個世界的視野。
記不住的概念,選不全的多重選擇題,再是用什麼什麼原理去解釋什麼什麼的正確性。事實上,這個學習的結果,只是讓我們記住幾個概念、條條綱綱的八股特點區別,實在無助於我們哲學氣質的培養,閱讀羅素的<西方哲學史>,用一顆安靜的心去閱讀,更有利於我們哲學思維的形成。
要了解哲學,首先要了解哲學這個詞的含義,哲學是什麼?羅素給了一個既模糊又明晰的定義。哲學是介乎神學與科學之間的東西。羅素接著給出了科學的概念,科學是指一切確切的知識(我們知道科學的一個特點是可重複性),而神學則是超乎確切知識外的教條。羅素在“確切的”、“教條”這幾個字下面都打了著重號。而介乎神學與科學之間還有一塊受到雙方攻擊的無人之域,這塊無人之域就是哲學。個人認為:羅素這個分法和中國象棋盤很象,科學是漢界,神學是楚河,而哲學則是中間的鴻溝。我因此也想到,中國的陰陽太極圖才是羅素分法的最形象表述,白魚是科學,黑魚是神學,而白魚和黑魚似連非連的那部分擠撞區就是哲學。白魚的眼睛是黑的,表示科學中有一定成分的“神學”,黑魚的眼睛是白的,則表示神學也許有一定成分的“科學”, 這個比喻解釋羅素的分法可能不是很恰當,但個人認為,這有助於摒棄非此即彼的中國式思維。
羅素接著說,哲學象科學一樣訴諸於理性而不是訴諸於權威,不管是傳統的權威還啟示的權威。這裡傳統的權威是指國家機器的強力,啟示的權威則是指神學中的教條,上帝旨意之類。既然哲學和科學一樣理性,那哲學存在的必要在哪裡呢?羅素認為,科學回答不了思辨的心靈所感興趣的一切問題,而神學家信心百倍的答案已經不象過去幾個世紀那樣使人信服。羅素舉了好多思辨的心靈所感興趣的問題,個人認為遠不如這三個直觀:“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到哪裡去?”當然羅素的問題層次較高。象這三個問題在實驗室裡是找不到答案的,而如同上面所說,神學家的答案已經失去光輝。而哲學恰好來鑽研這類業務。 再回到羅素這篇緒論的開頭,來談談哲學的特徵。羅素說,“哲學的”人生觀與世界觀乃是兩種因素的產物:一種是傳統的宗教與倫理,另一種是可以稱之為“科學的”那種研究,就科學這個詞最廣泛的意義而言。至於這兩種因素在哲學家的體系中所佔的比例如何,則各個哲學家大不相同;但是,唯有這兩者在某種程度上同時存在,才能構成哲學的特徵。同時存在,這是一個問題,但也確實如此。心靈往哪裡走,不是你的嘴巴能指揮,只有你的心靈才真切地知道,烙印,烙印,還是一個迴避不了的烙印問題。
總而言之,讀羅素,讀羅素的西方哲學史,是一次心靈的洗滌,也是對自我的昇華,哲學,是智慧的代名,讀過<西方哲學史>,讓我用不同的眼光看世界。
《西方哲學史》的讀書心得6
略去金木水火土,西方哲學史浩浩湯湯從愛琴海文明搖籃——希臘說起。城邦政治高度發達,公共討論是有識之士參與政治議題的首選方案。在這樣的條件下,誕生了以詭辯為名的智者學派——他們聲稱人是萬物之靈,不存在統一的標準,即任何觀點都是正確的,民風一度敗壞。
讓學生找“最大的一株麥子”的蘇格拉底出現了。據說他身材矮小,鼻頭扁平,出身貧寒,但善於與各類人交談。當他開口說話的時候,眾人無不為他精妙的才學和個人魅力所傾倒,忘了他的長相。蘇格拉底雖然溫和謙遜,卻善於用一個個批判性的追問使一個普通的觀點和概念得到更正或證偽,從而使概念更加清晰。這種方法叫做“助產士”的方法。他主張要“認識自己”,宣揚美德、節儉等美德,並親身實踐。即使國王給他賜死,有朋友幫他越獄,他也說:我已經享受了一輩子的法律給我帶來的保護,現在我不能自己破壞法律。
在蘇格拉底之後,出身貴族的柏拉圖接過了蘇格拉底的衣缽。由於蘇格拉底缺乏著作,兩人的觀點通常難以分辨,有一種觀點認為柏拉圖即蘇格拉底觀點的進一步發展。他的《理想國》構築了一副奇妙的學科圖景。
亞里士多德是故事的下一個主人公。他被稱為“全才”,涉獵各種學科。雖然他很多關於物理學科的觀點在後來被證明是落後過時的,但仍不影響他成為難得地構建了一整套知識系統的哲學奇才。
越過這一時期,便是伊壁鳩魯學派和斯多葛學派。前者宣揚享樂主義和利己主義,後者則與蘇格拉底等大家的觀點類似,整體更為形而上。值得一提的是:後者的主要人物之一是芝諾,也就是阿喀琉斯悖論(阿喀琉斯跑不過烏龜)的提出者。
時間來到中世紀,哲學開始向宗教依附,成為教會的洗腳婢。各類經院哲學不斷將世界從多神論塑造為一神論。這裡不再做贅述。
直到數學方法“光榮復興”和自然科學“閃亮登場”,經院哲學終於有了強有力的反對者。作為數學家的笛卡爾持唯理主義(理性主義)的觀點,認為一切知識應該由理性的知識、公認原則推匯出。反之,從個人經驗推匯出的知識是不可靠的,因為沒有任何一種個人經驗可以完全等同於世界真相,從其推匯出的知識必定具有偏誤。舉個簡單的例子,在高考的歐幾里得數學裡,平面圖形畫得十分標準,但是用尺量是不得分的,必須用邏輯推導證明。
這個觀念的侷限性顯而易見——似乎僅適用於數學方面的知識。但與此同時,也有學者認為,承認知識是侷限的,但日常生活中運用有限的知識是有裨益的。
歐陸相對的大不列顛島興起了經驗主義,它似乎是實證的前身。在這之間的一、兩百年,經驗主義與理性主義之爭、關於上帝存在形式的討論不斷對立、折中(折中主義)、發展。最後,形成了現在叱吒風雲的實證主義。
對於上帝,各派紛爭來來回回,在多神論、一神論、泛神論、自然神論甚至無神論之間爭奪討論。在多神論時代,宙斯的力量是“有限的”,神也是不止一個的;一神論則穩固了上帝不可撼動的地位——有一種學派認為,上帝按他想要的樣子塑造了人和世界。Father,Sonandthe HolyGhost(天父、天子、天靈)是上帝顯現的三個階段;或也有說上帝派耶穌基督為自己的化身來到人間替人類受苦難;世界萬物本不存在善,是上帝定義了善。在一神論裡,上帝通常是與自然分離的,獨立地主宰世界。
然而隨著自然科學的發展,機械論取得了一席之地。泛神論、自然神論甚至無神論取得了自己的話語權。唯物主義的無神論尚不用贅述。自然神論傾向於認為上帝即自然、世界、宇宙的一切,他沒有人的形態、意識和情感,但他創造了世間萬物的規律,他便是世間萬物。
在古希臘時期,哲學是樸素的,充滿著關於自然界各種元素的猜測和想象,“原子”等概念在這一時期提出;經過了之一階段的哲學,開始向形而上發展。形而上便是研究存在之存在——為什麼g的值是9。8?為什麼風從高壓到低壓?形而上探究的問題是——宇宙間一切變化的統一規律、根本原因。然而經過這一階段,越來越少人再願意花時間去探究“懸而未決”的形而上問題,而轉向更具實用意義的實證主義。相對於形而上,實證主義更關心“怎麼做”的問題,而不關心“為什麼”和“是什麼”的問題。
在後真相時代,我們不得不重新思考形而上的研究對傳播學的參考意義。當我們指代一個物體“杯子”的時候,我們指代的不是杯子本身,而只是它的“象”。因為我們無法對這個東西全面瞭解。我們無法知道杯子所有拐角的弧度、所有的缺口和灰塵,我們知道的只是事物的一部分,而非全部,因而我們只指代表象、現象,而其本質是難以完全觸達的。這個悖論使得“真相”根本難以被我們所接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