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窗梨花半窗夢散文半窗梨花半窗夢散文 書房窗戶對面有一株梨樹,在這花的盛會里,含苞枝頭,等待著喚醒它的一夜春風。坐在書桌旁,望著滿樹星星點點的白,想象著它和春天有一場怎樣的約會?趁它還沒完全開放,我努力記下每一枝待放花蕾凌風的嬌羞,靜靜地守著它們一起綻放。 幾枝梨花漫過牆頭,繞開牆壁,帶幾截兒潔白伸到窗前,宛如一
天府菜花連天黃的散文天府菜花連天黃的散文 天府春早,才過春節,成都平原上的油菜花便早已開盛得沖天香陣透長安、遍野盡湧黃金潮了。 每週末往返於成都和綿陽間,車窗是活動的畫框,高速公路兩邊的油菜花便是這個季節裡最迷人的風景。 “無限青青麥裡、菜花黃”。在綠樹青苗白牆青瓦的襯托下,金燦燦黃亮亮的油菜花格外醒目,鮮嫩純淨
羅田好聲音散文羅田好聲音散文 熟悉的地方沒有風景,僅僅是因為習慣,我們就以為對周遭的事物十分了解、以為一切都不過那麼回事。看到我每次從野外拍回的照片,孩子他媽都要質疑我做了特殊處理,“它們本來沒有這麼美”,或者“它們在照片上當然好看些”,事實上,我的相機是傻瓜式的,我也從來沒有對照片做任何修飾。我的感覺和她相反
林家園抬菩薩慶豐年散文林家園抬菩薩慶豐年散文 羊年的正月初十,我來到江西省吉安縣永和鎮五星村委林家園村,有幸親近了習氏子民“抬菩薩”的習俗。彩轎歡歌,爆竹聲聲,真正見識了小村的開門紅。 每年農曆的正月初十,是林家園村特定的元宵節,從清朝一直傳下來。村民抬著出遊的菩薩,他們親切地稱為康老爺。據說,康老爺是朝廷好官,在任
花妮的憂傷散文花妮的憂傷散文 我叫花妮,住在湖之韻小區的地洞裡,白天跟著媽媽去流浪,去覓食。 媽媽告訴我,我們家族是西施犬的後裔,有著高貴的血統,祖上曾被清末“老佛爺”當作國禮贈送給大不列顛王國。媽媽的主人是一位英國紳士,原先住小區的別墅裡,過著幸福的生活。紳士回國,媽媽被遺棄了。為了生活,她四處奔波,認識了
山中度朝暮散文山中度朝暮散文 兒時,夢在遠方;青年,果真與安相知相守,並與深山中的老屋結緣。那兒畢竟盈滿了夫君青蔥的回憶。難得剪一段閒暇的光陰,使我們從璀璨的燈光中遠離城市的喧囂與繁華,走進這寂靜的依山伴水的老屋,沐浴在父母慈愛的眼神中,感覺自己彷彿卸下所有的沉重的負荷,回到了童年的爛漫。 老屋是一個二層木質
麥收的散文麥收的散文 芒種後的一場春雨,催熟了小麥,拔高了春苗。遠遠望去,整個田野被綠樹化成一方方的田地上一片金黃。偶爾見點點碧綠,那是春田裡的玉米和大豆。 只要是綠樹成行的地方,那一定是寬闊平整的水泥大道了。 太陽還沒有升起,田野裡早已忙碌起來。田間的水泥大道上,輕便的人力三輪、機動三輪、銀灰的麵包、
這時她還好嗎的散文這時她還好嗎的散文 看來像是要下雨了,哪也別去,就呆在電腦前吧。 心中有千言萬語想對她說,落筆卻千頭萬緒,不知從何寫起。不只是今天,我常常都這麼矛盾著。 以前聽她說過,泡一杯香茗,看著葉子在開水中沉浮,慢慢舒展開它菲嫩的小葉,隨著杯中茶色的增濃,她的思路也慚慚展開和濃烈起來了,於是她便能落筆千
霍氏吟誦與關中方言散文霍氏吟誦與關中方言散文 正當我們研究關中方言與秦域文化關係的時候,喜獲霍松林先生《月夜》吟誦調的錄音。聽來簡單,似乎平常,或者說只是即興吟誦的自然而為,並不起眼,實則是一首內涵豐富、很有詩韻學術價值的吟誦藝術資料,不可小視。 這個吟誦調,無疑是他從父輩那裡聽來、學來的,雖然只是教育承傳(心傳口授
墳墓散文墳墓散文 我是墳墓,當你已經感覺不到你自己的時候,我卻還活著,我在我的軀殼裡,包裹住了你想要漫遊的靈魂。 一些彼岸花在我的身邊開放,你,還是不是我想象中的模樣,你的皮膚有沒有變皺,你的身子有沒有變成輕飄飄的楊花,還有那無盡的東流水,有沒有乾枯。 有的時候,我也認為我不想活下去了,可是,活著的念
秋雨無聲的散文秋雨無聲的散文 伸出左手,想接住窗外細密的雨絲。 很涼,很薄。是天涼好個秋的那種寡歡。 不記得有多久沒這樣沉下來,看雨了。以前,很鍾愛雨,總是在雨打芭蕉的夜晚,一個人把自己陷進大大的沙發裡,黑著燈,看著夜色四溢的窗外,靜靜地,抽菸,發呆,想念一個人。想起一些文字。水藻般,密不透風地填充了你生活
拄著單拐的小男孩散文拄著單拐的小男孩散文 快到凌晨一點,總算把漫畫弄好了,我關上電腦,進了被窩。此刻我才發現自己坐得太久,把屁股坐破了,傷處疼得我睡意全無。 被窩裡睜著眼睛的我忽然想起了那個拄著單拐的男孩,就再次拿起筆來,趴在被窩寫了起來。 記得去年春節的前幾天,我在家裡寫作,這時進來一個拄著單拐的男孩。男孩看上
紅石頭散文紅石頭散文 八百里巍巍太行,由八百里高聳的紅石頭組成。紅石頭把太行山描繪得氣勢磅礴,紅石頭把太行山描繪得壁立千仞,紅石頭把太行山描繪得綿延起伏,紅石頭把太行山描繪得巧奪天工。是紅石頭把太行山描繪成一幅千姿百態的壯麗畫卷。 那雲崖險峰,那獨秀的山錘,那巨大的睡佛,那振翅的山鷹,那遙望的猿人,那探幽
痴迷黑夜的女子散文痴迷黑夜的女子散文 一 我是一個痴迷黑夜的女子。純碎的黑,與塵世的蔥綠桃紅,鶯歌燕舞相比,並不顯單調沉悶,反而更有豐富的張力。潔塵把寫作者與讀者的關係看成一種敵對,在征服與被征服過程中,像無數觀眾在看一隻瞎螞蟻爬一面牆,渺小,孤單,盲目,陡峭。其實,對一個熱愛文字的人,最終征服的,始終是自己。
若是風來,聽戲夢散文若是風來,聽戲夢散文 【若是風來】 風起的時候,若能有楊樹,巴掌大的葉子,來回碰撞,沙啦啦的響,像一曲歡快的短調,告之與世界的存在。那便是一場盛宴,綠楊陰裡,網成一片深情,白沙堤岸,畫了一樓虛幻。風來,就可靜聽故事。只因爽朗,便成了無心,誰來說與誰聽。或者楊樹本就無心,說的只是靜默時,憑聽來的故
老五散文老五散文 老五同我們一樣,也是插隊的知青。我剛剛到生產隊的時候,她已經很有些知名度了,用遐邇聞名來形容真是太適合不過了。不論是村裡的人,或是外村的人,還是我們知青,似乎沒有人不認識她的。不過,她具體是叫什麼大名恐怕就沒什麼人清楚了,反正上到八十歲的老太太,下到三歲的毛娃娃,都一律的喊她老五,她也都
心中的康乃馨散文心中的康乃馨散文 母親節的臨江城一片溫馨,人群中不時有人捧著一束康乃馨走過,一朵朵一束束繽紛絢麗素淨高雅的康乃馨點綴著這個喧囂的城市,馨香瀰漫著整個城市。 母親坐在我的三輪車裡,看著車水馬龍的大街上人頭攢動,不時閃過捧著鮮花的人,她肯定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人都捧著鮮花,因為她不知道今天是一個特殊的
儲存記憶裡的小鎮古樹及其他散文儲存記憶裡的小鎮古樹及其他散文 懷舊情結大概是前幾年有的,近來還如酒日濃,竟然有了來一篇文章的想法。有時候坐著無所事事之際,隔三差五就想起故鄉那些早已消失的大樹古樹。有什麼值得懷念呢?不復存在了,千呼萬喚也不會轉來了,還能失而復得麼?要一切向前看,已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要相信前面的風景很精彩。這
憶玩兒散文憶玩兒散文 1 讀王世襄老先生《秋蟲六憶》讀的是沒黑沒白廢寢忘食的。 “立秋剛一過”,思緒就隨著少年的王老走出北京的朝陽門,順著城牆根往東,行三里路,過水塔,至李家菜園身後的水溝子。接下來隨他就著身子、彎著腰,伏在溝旁的坡上、或高粱地裡,靜靜地等蛐蛐出現,好捉它。日頭當午,秋陽如火,莊家地土溼
煙沉溺散文煙沉溺散文 不知不覺中就喜歡上香菸,喜歡上煙入喉嚨的那一刻,我記得以前的我對香菸帶有一種莫名的排斥,避之不急,猶恐身邊有吸菸的人,對那所謂的吞雲吐霧,帶有恐懼的心理,自己也在心中套上了些生不碰煙的念頭。 我記得在小學的時候,和隔壁的'一鄰居偷偷的跑到山上,在無人的山中,學著平常大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