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本潔來還潔去散文質本潔來還潔去散文 “質本潔來還潔去,不教汙淖陷渠溝”這是黛玉在“葬花詞”裡吟誦的句子。 黛玉是《紅樓夢》一書裡的主要人物。 《紅樓夢》算是我國古代一本最優秀的長篇小說,這是在中國這個國度婦孺皆知的事。 或許正是因為這本書太過優秀,所以才衍生出那麼多研究紅學的學術著作跟紅學專家。筆者不是紅學
玉之韻羊虹散文玉之韻羊虹散文 閒暇無事,時邀三兩知交,一壺香茗,翼翼誠心,手掬藏玉而慷慨解囊;一把摺扇即談笑風生,把玩歲月的眸子凝成一縫雋永的尋秘。 秦歌漢賦,唐詩宋詞,玉的吟誦在騷人墨客的筆下,穿梭於達貴與凡夫俗子的藝術殿堂,而在我們彼此靜默的絮語中再度積澱而泛湧;迷戀這歲月的嗜好,在這濃濃的默契中根植、繁
關於雨的名家散文關於雨的名家散文 名家寫雨散文篇一 天色漸昏,大雨欲來,車伕加勁趕路,說天要變了。天彷彿聽見了這句話,半空裡轟隆隆一聲回答,像天宮的地板上滾著幾十面銅鼓。從早晨起,空氣悶塞得像障礙著呼吸,忽然這時候天不知哪裡漏了個洞,天外的爽氣一陣陣衝進來,半黃落的草木也自昏沉裡一時清醒,普遍地微微嘆息,瑟瑟顫
面對死亡的散文面對死亡的散文 死亡是一個永恆而沉重的話題,從古至今,無人例外。或許,正是因為沒有人能逃得出這一宿命的安排,也讓它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令人產生深深的害怕情緒,從而在腦海深處刻上重重的敬畏感。 莎士比亞在他的經典名著《哈姆雷特》裡給主人公安排了一句深刻的對白——“活著還是死去,這是一個問題”。不
快意恩仇與人見人愛散文快意恩仇與人見人愛散文 郭德綱先生是相聲界飽受爭議的人物,很多人罵他,很多人也捧他,前陣子縱容徒弟打記者,引起了軒然大波。而天津衛視在這個時候及時推出的25集電視劇《竇天寶》,就是郭德綱及德雲社眾弟子一起上演的一場鬧劇。 我本來想用“熱鬧劇”來形容,這出戏確實熱鬧非凡,但到後來我決定還是稱之為“
癲子周國良散文癲子周國良散文 記得小時候,我們家鄉一帶有一個癲子。 大人們叫他“周國良癲子”,小孩子們也叫他“周國良癲子”,他一律笑眯眯地答應著,態度和藹而恭敬。 沒有人見過周國良真正癲狂的樣子,他似乎從來就沒有癲過。我一直搞不清楚大人們為什麼要叫他“周國良癲子”。 我說不上他的年紀,但他是我見過的男人中
縣城邊的奇石散文縣城邊的奇石散文 捨近求遠,古而有之;熟視無睹,古而見之。高山與大河,岩石與梯田;對於生在大巴山,長在大巴山的我,可以說司空見慣。少年時代的上山下鄉,讓我們望山興嘆,苦不堪言;中青年時代的改革開放,讓我們望河嘆水,祛舟乘車;老年時代的時尚旅遊,讓我們遠行登山,置身石林。最近,常回宣漢縣,自駕郊遊,
記憶中的三妹散文記憶中的三妹散文 三妹,姓張,四兄弟、三姊妹,因其排行第三而簡稱三妹(因為年代過於久遠的緣故我忘記了她的芳名)。出生在湘西古丈縣大山深處一個叫草潭的地方。 我認識她的時候,是2006年的夏天,那一年,她21歲,那一年,我26歲。大學畢業分配在草潭鄉政府。草灘鄉政府辦公所在地距離她家不過10米。那
靈魂住進麥子裡散文靈魂住進麥子裡散文 據母親回憶:那時候,爺爺和我們與二伯、三伯一大家子十幾個人一起過日子。我出生的那一天,其他人,上工的上工,上學的上學,都走了。炎炎烈日下,母親一個人挺著大肚子,在自留地裡割小麥。當麥子割到一半的時候,母親累了,便站直了身子休息。她摸著肚子向北望,自留地的地勢比較高,可以看得更遠
男人挑起你的扁擔散文男人挑起你的扁擔散文 今夜,七夕。隔河守望一年的牛郎女織鵲橋相會了。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這千古流傳的忠貞愛情,讓多少人羨慕、祝福和嚮往。如今,又被冠以東方的情人節,滿街芳香的玫瑰,無疑是炎炎夏日中絢麗的風景。 此時,我面對著迢迢銀漢,在銀河兩岸的織女星和牛郎星之間丈量著愛情的
斷鏈散文斷鏈散文 一 行走,行走,漂泊,漂泊。就這樣,世界多出了我,我沒有依靠地飄零。在一個夜晚,都在尋找月亮,可沒有她的光亮,只有七八個星星在天外鬼閃眼,讓人怕。 咕咕的,喵喵的,貓頭鷹在叫,幽深的樹叢裡有窸窣的微響,麥茬子噼啪的有金黃的夢幻。 單人床,在麥場,晾曬的希望,便在深夜沉睡。老鼠嗶嗶啵
你是我手心裡的溫柔的散文你是我手心裡的溫柔的散文 想念讓靈動的心變得呆痴,想念讓悠遠的相思無度,想念讓易感的靈異舒緩,想念堆在心頭的是無休止境的愛戀。有一首歌在唱愛和你我,有一首詞在頌手心裡的溫柔。今夜,想你如闌。所有的執念就像一條愛的雙曲線,令我柔弱的心不能在此時月上梨稍。不能強顏歡笑,不能安靜思索,不能呼吸流暢。多想
封龍山秋行散文封龍山秋行散文 我是個對生活粗俗的人,向來慣過“山中無日月,寒盡不知年”的日子。做過的許多事情大都記不清時日。 我們那天清晨七時許,由校本部出發,踏上前往封龍山的公交車。此次爬山,與我這個平民長大的人來說,是異常興奮的。我的家鄉沒有山,更談不上爬山。 稍有不幸的是,我們一行人全部都是站著去的,
從桃花潭到太平湖的散文從桃花潭到太平湖的散文 從南陵出發,打算直奔桃花潭,一睹它的芳容。坐在車上一路看過去都是風景。過了涇縣後,風景更美了,在靠近桃花潭約十多公里時,就能沿途看到一潭接一潭的碧水,與村莊緊靠,與青山相映。讓人恨不能多長几雙眼睛才忙得過來。 天上落著綿綿的秋雨,更讓山水多了幾分秀色。到了桃花潭的大門口時
自尋煩惱與自找樂趣散文自尋煩惱與自找樂趣散文 在現實生活的圈子裡,大家朋友、鄰里們相聚在一起聊天拉嗑,家長裡短的時候,正像人們經常感到手頭拮据,錢不夠花,進而非常羨慕富翁一樣,大家總是仰望著別人的幸福而覺得自己獲得的幸福太少太少。滿耳朵聽到的總是那些發自內心的抱怨——對於生活的嗟嘆:“煩死了,累死了,這是過得什麼日子!
酒藥花的散文酒藥花的散文 我家的老屋,永遠以酒藥花為前景,或者說,我家的酒藥花,永遠有老屋為底色,有風時搖曳,無風時靜立。多少年後我才知道,酒藥花有個很雅的植物名:辣蓼花。一個俗透俗透的土名對應著它,就是不知道如何書寫。我翻過“鎮志”,請教過收集方言的老先生。老先生說,沒聽說過那個什麼土名啊,該不是你記錯了吧
二舅母的散文二舅母的散文 我出生在黑龍江北邊的一個小村子裡,在那裡生活了十六年。在我的記憶裡,能記得的人物很有限,就在這有限的記憶裡,有一個人讓我無法忘記,她就是------我的二舅母。 說起我的二舅母,她可不是一般人,在我們老家十里八村可沒有不認識她的,那真是隔著窗戶吹喇叭------名聲在外。 二舅母
冷到極時便是暖散文冷到極時便是暖散文 如今,對於生長生活在武漢的人來說,冬天下雪已成為一件稀罕的事兒。人們從冬至開始便盼著下雪,彷彿不下雪這個冬天就不曾來過一般。可每一個冬天,期待下雪常常如期待一位經常爽約的戀人。 這個冬天很早就有雪要來臨的預言,並且釋出了氣溫將降至零下十度的訊息。長期被暖冬寵愛的武漢人,懼怕寒
橫渡微山湖散文橫渡微山湖散文 親山親水,許多人應該不是衝著至聖先師“仁者樂山,智者樂水”這句金光燦爛的名言去的。“智者之樂,就像流水一樣,閱盡世間萬物、悠然、淡泊;仁者之樂,就像大山一樣,巋然矗立、崇高、安寧”,這種境界,總有一種出塵之感。如果再往深裡探究,“知者動,仁者靜;知者樂,仁者壽”,豈是俗人所能企及!
與女孩共傘的散文與女孩共傘的散文 晨起,我帶了把傘出門,到公園散步去,天氣預報說今天有雨。 雨,果然來了,儘管一秒鐘前天還很晴。雨,先是下得細若遊絲,極其舒緩。可沒多一會兒,就不耐煩地急促得粗暴了起來,且下得節奏感很強,一陣松,一陣緊。 我撐著傘,走在夏雨正濃的公園裡的石板道上,被路兩邊那些有幾十年樹齡的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