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談戀愛,不結婚的日誌
時光就像一副畫軸,這樣輕輕展開。落花總會在流水上,輕輕的浮動,一個季節悄悄的來臨,所有布穀鳥的情歌,似乎根本就唱不完,每個清晨都會在他的耳畔一次次的迴盪。他的日子不鹹不淡就這樣過了很多年,他依然堅守著對一個家的忠誠,他每天三點一線的接送孩子,他的寶貝女兒,直到六年的小學的畢業,他都是風雨無阻。工作很累沒有什麼,他心裡的傷卻很多,可是他不能倒下,就算再苦再累也要挺住,這是他的責任!也是他對於妻子的承諾和來自心海最深的愛。他常常自己唱劉歡的歌:“不覺已經辛勞半生,就是再苦再難也要堅強,大不了從頭再來”
他經歷企業下崗,一年換了無份工作,房子拆遷,父親癱瘓,股票被套,很多的一片的茫然。人生的方向在哪裡?那些路在何方?不過他還是堅持下來了,沒人願意幹的工作他幹,沒人願意吃的苦他吃,很多說不清的滋味在心頭。還好這些年他拼命的攢錢手頭有些積蓄了,他的心不再悵然若失,也不再悵然迷失,他總是在笑意裡看著自己的妻子,他打心眼裡感謝她這麼多年對自己從來沒有失去信心,世界哪有這樣的糟糠之妻呀?他在那個十八年的春天和他的若蘭登記結婚了,她的眼神有得多麼的幸福,她始終追隨他的蹤跡,他是若蘭的'太陽一樣,她無時不在的鼓勵他,成就他,讓他在心裡多一個家的溫暖。雖然他們全家的房子只有十五平米,可是那是一個溫暖的地方,他從來沒有見過妻子跟他紅過臉,他們的結婚照始終都是掛在家的最顯眼的地方,她美麗的妻子也越來越老了。他發現她的第一絲的白髮,他驚訝的很,他忽然大聲說:“你怎麼有了白髮?”
若蘭只是沉默不語,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忽閃忽閃:“沒有什麼奇怪的?你很多的頭髮也白了不是?”他的心裡總是浮起一股酸酸的痛,那是一種愧疚和無奈。他們始終沒有買自己的房子,他也沒有什麼合適的工作,他只是一個登圖浪子。有人願意嫁給他就是他的福氣了,若蘭也曾經在他生氣喝醉的時候大聲對他嚷過:“我怎麼瞎了眼跟了你,就你這德行,我的看走了眼,你喝呀,喝死你算了!”
那一個要好的朋友在一夜暢談下,他們喝了一大捆的啤酒,整個家都是啤酒味,他的樣子就是很狼狽,他後來都給吐了。若蘭第一次的發火,建剛也是第一次的弄出醜態。他的朋友一直色迷迷的看著若蘭,他一陣狂喜和驕傲。他有了老婆,他的朋友還沒有。他這樣安慰:“老婆國家是早晚給分配的,時代都一樣!!!!”那個朋友就是託他給找個女朋友,這事他一口給答應下來。
後來就是被若蘭罵了半輩子的事,他沒有給人家介紹成功物件,後來這事還弄出了很大一個誤會。他的那個窮朋友跟他一樣在,只是掙錢不多,就是五百來塊。那是九幾年的事,提起那事他還陷入了一場情感危機。
孟欣是一個賣化妝品的平時對建剛不錯,建剛的人員是男人女人都能打成一片的。人員和交際都是一流的,他時不時都要去孟欣那買點化妝品給若蘭。雖然他的家不大,可是若蘭從來沒有缺過化妝品,這是一個男人的優點,也是一個男人的缺點。孟欣是一個八零後,從來心直口快:“大哥你長得這麼帥,只是嫂子的福氣,小妹再早幾年就好了。”
建剛那個心裡美,總是心裡甜甜蜜蜜,買化妝品都是幾十上牌子的事,妻子那個對鏡貼花黃,也是一流的俏皮,雙眼皮,柳葉眉畫的也標準,若得孟欣長來請教。有時候也常常把賣化妝品的贈品給了妻子。若蘭和年輕幾歲的孟欣盡然不差幾分秋色,女人三分長相七分打扮。孟欣是個熟透的柿子,他這個懂。他就是讓她吃不到,才覺得永遠的新鮮。他的錢在一次彩票裡就賺到的幾萬,這個讓那個孟欣就是個腳跳的事。加上給說個物件啥的,這樣一來一去,他還真多了一個紅顏知己。
那個窮朋友和他一樣是送快遞的,雖然見的美女多,可是都是叫他快遞哥。宋初就一個棒槌什麼都不懂,也別說情感了,也老妹了。喝酒把他一個媒人給弄醉,他就惹上了若蘭,一進家若蘭就讓他走說:“建剛不再,你改天到單位跟他說,我不歡迎狐朋狗友!”
宋初悻悻的走了,他打水回來就是不見宋初來。後來若蘭就把宋初又找他喝酒的事給說了。他一個後悔就說:“我是給他介紹孟欣的,他倆有緣的."
若蘭還是沒有給他好臉看,從來沒有生氣的事,若蘭就給他叫上真的:“怎麼了,你跟我過,還是要那個狐朋狗友,我就是看他不順眼,你少管閒事。”
可是鐵哥們的事他還是該管管的,他又悄悄敲的約了孟欣,孟欣爽快的答應了。宋初出現了還是那身平時油胡抹茶的T恤和牛仔褲,頭髮就一鳥巢,他一個勁的介紹宋初怎麼怎麼的好。宋初似乎沒有對美女孟欣不感冒似得,那一桌子的菜到結賬是三百多。宋初倒是跑得快,不停的說:“哥你就是我哥,今天看了美女,還解了饞,謝謝,我先走了!”
建剛不停的招手:“你等等,還有歌廳沒去呢!”
宋初就那回後,連個影子都沒見,就白吃他兩回,再沒有了下文。可是,孟欣到有了感覺似得,三回兩回的給他打電話,他就是覺得對不住孟欣,總是想把事情敞亮說開了,他還是要買她的化妝品的。
孟欣又打電話來了,幾天一直熱乎的。那頓飯還有歌廳的事,孟欣真的醉了。“哥你能不能不躲著我呀?我們好好談天?”
建剛鼓起勇氣:“行,我喜歡你們東北的妹子。。。。。。痛快!”
孟欣不住在電話頭喊:“這就對了哥,你才是個男人,我就要這樣的。”
在一個茶樓孟欣一襲白色的連衣裙,略施粉黛,一張粉嫩的臉燦若桃花。建剛一出現就紮在他的懷裡,他還是被突然的事不由自主,他要往出推時,孟欣不幹了:“你這是幹嘛?不要我麼?”
建剛吞吐、支吾的說著,幾個彪形大漢出現在他眼前:“怎麼你佔了便宜,還賣乖?”
建剛不停的搖頭:“你們這是幹嘛?我們沒有什麼?”
孟欣倒是不讓了:“你想只想談戀愛,不結婚?”
建剛一頭霧水,嗓子眼直髮幹:“我,我,是幫。。。。。"
還沒說完,幾個人就動手了,他還手不是,最後被打了幾拳,趴到在地。就聽見領頭的那個男人說:“你不知道孟欣有男朋友了,你小子還來插足,找打不是?”
孟欣在一邊大喊著:“誰讓你來的?我的事要你們管麼,他是我大哥,不是男朋友。我們只是在一起玩玩,要你們來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