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文庫>書信> 寫給莫扎特的一封信

寫給莫扎特的一封信

寫給莫扎特的一封信

  在日常學習、工作抑或是生活中,大家最不陌生的就是書信了吧,書信具有明確而特定的用途和接受物件,並有固定的或慣用的格式。寫起信來就毫無頭緒?下面是小編整理的寫給莫扎特的一封信,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寫給莫扎特的一封信1

我最親愛的爸爸:

  我要告訴你一個非常悲痛的訊息,這就是我不能馬上答覆你6月11日信的原因。我的親愛的母親病得很厲害。她已像過去一樣放了血,這也是非常必要的。後來她感覺很好,但幾天後訴說顫抖和發燒,伴以腹瀉和頭痛。最初只服了家用藥品——抗痙藥粉;也想試服黑藥粉,但我們沒有,這裡又買不到,藥店裡甚至連pulvis epilepticus癲癇藥粉的藥名也不知道。當病況愈來愈嚴重時(不會說話並失去聽覺,因此我只好大聲叫喊來說明我的意思),格里姆男爵請來了他的醫生。但她還是很衰弱,併發燒和昏迷。他們安慰我——但我感到希望很渺茫。現在我日日夜夜徘徊於希望和恐懼之間——但我已完全聽從上帝的意志——並信賴著和我同樣心情的你和我親愛的姐姐。除此以外,還有沒有別的可以使自己安靜——我應該說比較安靜,因為我們都不可能完全安靜!不管怎樣,我只有順從——因為我知道,這是為我們的福祉(不管這種福祉在我們看來是多麼奇異)而安排一切的上帝的意志。再說,我相信(沒有人可以勸導我不相信),醫生、世人、災禍和幸運既不能給人以生命,也不能奪走人的生命。誰也不能,只有上帝。這些都不過是他時常使用的工具,但不是永遠使用的工具。我們看見周圍的人昏厥、倒下和死亡。當時辰一到,一切辦法都沒有用處;與其說它們延遲死亡,不如說會加速死亡。我們已故的朋友赫夫納就是一個例子。我並不是說,我的母親就要死和一定要死,或一切希望都已消失。她可能會恢復健康,如果這是上帝的意志。我為親愛的母親的健康和生命向上帝祈禱以後,我喜歡沉湎於寬解憂心的沉思之中,因為他們鼓勵我,安慰我;而我需要安慰,你是想像得到的。現在讓我們談談別的吧,讓我們驅散憂愁;讓我們看到希望,但不要過多的希望;讓我們信賴上帝,並用一切都會順當的想法來安慰自己,如果這是符合於萬能的上帝的意志的話,因為他最知道什麼有利於我們暫時的幸福和永久的拯救。

  我為神聖音樂會的開幕寫了一部交響曲。它在聖體節演出時,搏得了熱烈的掌聲,我還聽說《歐洲信使報》有訊息報道它——可見它令人非常滿意。預演時我非常緊張,因為我有生以來聽到的演奏,沒有比這更壞的了。你難於想象他們怎樣磨蹭了兩次,勉強走了一遍。我處於多麼狼狽的境地,熱切地希望再預演一次,便因還有許多作品要預演,已經沒有時間了。因此我只好懷著滿腔怒火和十分難過的心情上床去睡覺。我決定第二天早晨不去音樂廳;但晚上天氣轉好,我終於下了去聽音樂會的決心,並打定主意,如果我的交響曲演奏得像預演時一樣糟糕,我一定走進樂隊,從第一小提琴手拉烏塞耶手裡搶一把提琴,由我自己來指揮!我祈禱上帝演奏好我的交響曲,因為這是對他的聲譽和榮耀的歌頌;看吧交響曲開始了。拉夫站在我近旁,剛好在第一樂章快板的中間有一段,我覺得確實應該為此高興。

  聽眾聽得出了神——全場爆發出震撼人心的掌聲。當我寫作時,我想到這一段會產生什麼效果,因此在結束時我又引進了這一段——這時發出了“Da capo”[“從頭再來”]的喊聲。行板也很受歡迎,特別是末樂章快板,因為,有鑑於這裡演出的作品中,第一個快板和最後一個快板都從所有樂器一起演奏開始,通常是齊奏,我在自己的這個快板中獨出機杼,開頭只用兩支小提琴,開始的8小節演奏得很輕——接著立刻是一段響奏;聽眾不出我的預料,演奏柔和的開頭8小節時,有人輕輕發出“噓”聲,要求大家安靜,但當聽到響奏時,立刻鼓起掌來。我高興極了,交響曲剛演奏完畢,我就溜出去,到皇宮裡要來了一大塊冰,按照我許下的願作了念珠祈禱——然後回到家裡,因為我最快樂的時候總是在家裡,或者和一群善良、真誠的德國人在一起,他們如果是未婚的就像一個__徒那樣孤身獨處,如果是已婚的就專心愛他的妻子和撫育他的孩子。

  你是完全正確的,我們欠泰雷薩五個季度的房租。我不喜歡這裡,你一定早就看出來了。我有許許多多理由,但我沒有離開這裡,所以不用再提那些理由了。我不喜歡巴黎,但這不是我的過錯,而且永遠不會是我的過錯,因為我是願意盡力而為的。好吧,上帝會公正地處理一切事情!我心裡有一個爭取成功的打算,我每天祈禱上帝使我獲得成功。如果這是上帝的意志,成功是可以獲得的,否則我也會滿足於現狀——至少能取得預期的結果,你也應該做你份內的事,否則現在不能沉湎於懸想臆測之中。我只想預先請求你一件事:請你不要教我說出更明確的想法,除非到了該說的時候…………

寫給莫扎特的一封信2

親愛的莫扎特:

  您好!

  第一次聽到你的D大調雙鋼琴協奏曲的時候,我就想,我沒救了,我愛上一個音樂家了,一個創作出讓人別無選擇只能沉醉其中的音樂的可愛的人,就是你,親愛的莫扎特。

  是上帝的眷顧,在1756年的1月,一個有冬陽的日子裡,你在奧地利的家裡,第一次睜開了稚嫩的雙眼。宮廷音樂師的爸爸,愛好音樂的.媽媽,還有你那六個可愛的兄弟姐妹,都圍在你的身旁,來欣賞你這個新生的生命。你搖了搖小手,像是在向世界宣告你的誕生。

  命運註定你不會同常人一般庸碌地過著凡人的生活,因此你的才華天賦在三歲就開始綻放耀眼的光芒。四歲開始就輕快地敲擊著那些黑白的琴鍵,悠揚的音樂在宣告著一位新生的音樂天才的誕生,只是你當時的神情並沒有比那些同齡的孩子成熟多少,你如他們一樣的稚嫩,不過他們的消遣是玩具,而你的消遣是那部你從早彈到晚的鋼琴。

  我想我能體會那種從小就被縛在鋼琴前的感覺。我能想象你一邊彈著鋼琴,心裡卻想著外面的小朋友在進行的探險活動,畢竟這在當時對你還是有著那麼大的吸引力。然後你彈了一個琴鍵,遭到了父親的呵斥。望著父親的臉,你竟沒有任何反抗的念頭,只是繼續彈著鋼琴,一邊從鋼琴的琴蓋上看著倒映出來的父親的嚴肅的臉,和因你隨意彈出來的幾個音符而變得欣慰的表情。這就是你小時候的世界裡的一切,音樂和父親。

  在父親的悉心栽培下,你開始了歐洲的旅行音樂演奏會。這是多麼的新奇呵,對於一個六歲的整天坐在鋼琴前的小朋友來說,這是一個通往新世界的鑰匙。記得你曾說過“要勇敢地踏上旅途”,你生命裡的音樂的旅行,就是從這裡開始的吧。坐在慕尼黑的音樂廳裡,擁擠的人群讓你心裡浮現了莫名的害怕與緊張,然後你把雙手重新放在黑白的琴鍵上的時候,十指一觸到琴鍵的時候,彷彿整個世界都歸於平靜了,只有火焰吞噬蠟燭燭芯的聲音,和人們薄如蟬翼的呼吸聲。琴聲一響起的時候,你什麼都聽不見了,沉醉在雙手劃出的無限美妙之中。你已經記不起演奏結束後人們轟烈的掌聲了吧,你已經記不清楚那種會把人淹沒的興奮與喜悅了,只是想著自己的音樂,和注視著父親的欣喜的表情。你鬆了一口氣,在觀眾面前鞠了個九十度的躬,低得能看見鞋子邊上的毛線頭。

  之後的十年,你在持續的音樂旅行不斷成長,成為人們口上所稱的音樂神童和天才,你也學到了很多新的東西,結識了許多之後將在你困難時給你幫助的好朋友。然後再十年後的一個明媚的春天,三月份的第一個晴天,你回到了薩爾茨堡,你久別十年的故鄉,情繫十年的日日夜夜想著的家鄉,依然如你想象中的可愛。積雪開始融化了,些微的寒意讓你攏了攏上衣,然後帶著臉上的微笑和心中的喜悅,像小鳥一樣撲向魂牽夢縈的家。那裡有早已熱好的壁爐,和在壁爐旁織著毛衣的媽媽。

  不幸的命運開始拉開帷幕,上帝在施予別人愛與善的同時,總愛用困難來磨練正在發光的天才。在大主教的面前,你就像一隻低眉垂首的狗,因為他嫉妒你的才華,他把你僅僅看成一條只可以對他忠心的狗。你是一個人民的藝術家,你那些音樂的細胞不甘於接受這樣一種不平等的地位。你開始追求平等,而不是像你的前輩海頓一樣在大主教面前低首地過了大半輩子,直到晚年才華才最終受到賞識。你的藝術家的天性不允許你,你的強烈的自尊心不允許你屈膝在別人的強權前面。你力爭自由,卻屢屢受到打擊,甚至因此遭受了更為嚴厲的懲罰。但你並沒有因此而放棄,而是努力朝著心目中的平等前進。最後,你的追求勝利了,你在眾人的面前公開與大主教決裂,雖然這並未為你帶來任何的實質性的利益,你的朋友都為你以後的貧困的生活擔憂。但此時你的臉龐卻比以往的任何一個時候都要紅潤,精神比任何的一個時候都要煥發,是精神的勝利,是自由的勝利,讓你如此的高興。

  然後真正的貧困開始襲擊你的生活。妻子康斯坦絲並不擅於理財,無論你在工作上付出了多大的努力,金錢總是顯得那麼的不充足,甚至不足以讓你們買到冬天取暖所需的幾塊煤炭。朋友來到你們家的門口,透過你們家裡的窗戶,看到你和妻子正在愉快地跳著華爾茲,正驚異於你們對生活抱有的激情,走進門後才發現,原來這是為了取代煤炭的一種取暖方式,跳舞來使得身體不至於在嚴冬裡變得冰冷。

  死神來得如此的快,無論我們如何的呵責他就是不肯離去,穿著黑色的斗篷左手拿著鋒利的鐮刀,不斷地徘徊在你的身旁。這個冬天似乎異常的艱難與讓人悲傷。有一天,一名身穿黑色的衣服的陌生人進到屋子裡,請求你寫一部《安魂曲》。你的心開始下沉,抑制不住內心的恐懼與悲傷:“這部作品將為我而寫的。”對音樂的熱情似乎重新在你的世界的冬天裡點起了一把明亮的火炬,只是它如此脆弱和容易熄滅。《安魂曲》的接力棒交給了自己的門生休斯梅爾,然後在天國的光芒中,你前往了另一個世界的音樂的天堂,永遠地與你肉體所處的這個世界別離了。

  你無法親眼看到《魔笛》給你帶來的聲譽。在你離開的那個晚上,溫暖的威登歌劇院裡燈火輝煌,人們正欣賞這你的新作《魔笛》,津津有味地注視著臺上歌劇演員的演出。而你卻在躺在家裡的冰冷的床榻上,心裡想象著《魔笛》演出的順序,然後忽然感受到了來自天國的呼喚,留下最後的一滴對人世不戀的淚水,回到了上帝的懷抱。

  希望在上帝的懷抱裡有一曲《安魂曲》,能讓你音樂的靈魂永遠安息。

  黃梓姍

  公元20xx年3月18日

寫給莫扎特的一封信3

最親愛的朋友:

  和我一同悲傷吧,我的朋友!今天是我一生中最悲痛的日子——我寫這封信時已經是早晨二時。我必須告訴你,我的母親,我的親愛的母親已經不在世上了!上帝呼喚她到他那裡去,這是上帝的意志,我看得很清楚——因此他把她給了我,因此他也可以從我這裡把她帶走。想想我在過去兩星期中忍受的憂慮、恐懼和悲痛吧。她是不知不覺地死去的——她的生命像蠟燭一樣閃爍以至熄滅。她於死前三天做了懺悔,享用了聖餐,接受了塗油禮。但在最後三天中,她經常處於迷糊之中,今天5時21分開始遭受死的痛苦,失去了一切知覺和意識。我緊握她的手同她說話,但她看不見我,聽不見我,一切感覺都已喪失。她這樣躺了五小時,死於10時21分。除我自己、海納先生(認識我父親的好朋友)和保姆以外,沒有別人在場。

  今天我絕不可能向你描述她臥病的全過程,但我堅信她是在向死亡接近,堅信這是上帝的決定。現在我要求你的,是請你擔當起一個忠實朋友的職責,勸慰我那可憐的父親,使他經受得住這個噩耗。我已寫信給他,與此信同進寄出,但只是說她病重;我現正等待他的回信,看了信以後見機行事。願上帝給他以勇氣,使他堅強起來!啊我的朋友!我不僅現在很鎮靜,而且已經鎮靜了一段時間。托賴上帝的慈悲,我已憑堅韌不拔的毅力經受住了所有這一切。當她病危時,我只向上帝祈求兩件事——她的安樂的死亡和我的力量與勇氣;仁慈的上帝聽到了我的禱告,並對這兩年事給予我最慷慨的恩賜。我求你,最親愛的朋友,為我看望一下我的父親,並給他以勇氣,使他在聽到最不幸的訊息時不會過分痛苦。我也竭其至誠,把安慰我姐姐的事託付給你。

  請立即去吧,我懇求你——但不要告訴他們說她已過世——讓他們有個準備。用你認為最好的的方式,想盡一切辦法讓去安慰他們——這麼著,我的心可以寬鬆一些——這麼著,我可以不會遭受第二次可怕的打擊。請為我看望一下我的親愛的父親和親愛的姐姐吧。立即給我回音,我懇求你。Adieu。[再會。]我依然是你最聽話和最感戴的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