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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祖父的院子》改寫作文

《我和祖父的院子》改寫作文

  改寫就是把一種文體轉變為另一種文體,把一篇散文改寫成詩。下面是相關的範文,快來看看吧。

  《我和祖父的院子》改寫作文一

  我睡著了,夢見院子裡下了一場大雨。這雨可真大,烏雲把太陽什麼的都遮的嚴嚴實實的,一下子下了三天三夜。我和祖父就躲在院子裡看雨。 我問祖父:“為什麼會下這麼大的雨?” 祖父說:“因為雨是老天的眼淚,老天哭了。” “為什麼老天會哭?” “因為老天傷心了。” 我實在想不出,什麼樣的傷心事會讓老天爺哭三天三夜,也許是王母死了吧。還有什麼東西能讓老天變成這樣呢?祖父也不知道,只是雨下得太大了。 雨終於停了,院子裡的蒿草開始瘋長起來,長得有一人多高,好像要刺破青天,直捅到老天爺的寢室裡似的。祖父說要給我抓一條小花蛇,祖父一鑽進去,我就看不到他了。 我等了一會,心裡總在想象著那條小蛇,可祖父就是不出來。 於是我也就鑽進去找他。

  在平時,我對那片蒿草叢是非常敬畏而又害怕的,進了那裡,就像進了老爺廟裡似的,對於小孩子來說,不禁有些害怕,但此時我也顧不上害怕了,咬咬牙,一頭紮了進去。原來祖父根本就沒有去找花蛇,就躲在過道旁的蒿草叢中,等著來嚇我呢。可我對這渾然不知,還在那“爺爺爺爺”的叫著呢。 蜂子嗡嗡地飛著,麻雀嘰嘰地叫著,落在草肩尖上,彷彿多大的風也不能把它們搖下來。我就在這草叢裡心驚膽戰地走著,心裡有點害怕。密不透風的草叢蓋著我。

  突然頭上一動,把我嚇得跳了起來。再一摸,頭上的草帽沒了。我“呀——”的一聲叫了出來,卻看見祖父從草叢中笑眯眯地走了出來。原來是祖父在下我呵。 我心中的疑惑全消了,但還是裝出生氣的樣子,氣沖沖地走到了祖父面前。但他一低頭,用一雙充滿笑意的眼睛看著我時,我便不禁大笑起來,震得天上的鳥兒都抖了一抖,差點掉下來。

  我哈哈的笑著,不禁笑醒了,嘴邊還掛著一絲笑意。

  《我和祖父的院子》改寫作文二

  我生的時候,祖父已經六十多歲了。

  我家有一個大花園,這花園裡蜂子、蝴蝶、蜻蜓、螞蚱,樣樣都有。蝴蝶有白蝴蝶、黃蝴蝶。這種蝴蝶極小,不太好看。好看的是大紅蝴蝶,滿身帶著金粉。蜻蜓是金的,螞蚱是綠的,蜂子則嗡嗡地飛著,滿身絨毛,落到一朵花上,胖圓圓地就和一個小毛球似的不動了。 祖父一天都在後園裡邊,我也跟著祖父在後園裡邊。

  祖父帶一個大草帽,我戴一個小草帽,祖父栽花,我就栽花;祖父拔草,我就拔草。當祖父下種,種小白菜的時候,我就跟在後邊,把那下了種的土窩,用腳一個一個地溜平,哪裡會溜得準,東一腳的,西一腳的瞎鬧。有的把菜種不單沒被土蓋上,反而把菜子踢飛了。 祖父鏟地,我也鏟地;因為我太小,拿不動那鋤頭杆,祖父就把鋤頭杆拔下來,讓我單拿著那個鋤頭的“頭”來鏟。其實哪裡是鏟,也不過爬在地上,用鋤頭亂勾一陣就是了。也認不得哪個是苗,哪個是草。往往把韭菜當做野草一起地割掉,把狗尾草當做穀穗留著。

  等祖父發現我鏟的那塊滿留著狗尾草的一片,他就問我: “這是什麼?” 我說: “穀子。” 祖父大笑起來,笑得夠了,把草摘下來問我: “你每天吃的就是這個嗎?” 我說: “是的。” 我看著祖父還在笑,我就說: “你不信,我到屋裡拿來你看。” 我跑到屋裡拿了鳥籠上的一頭穀穗,遠遠地就拋給祖父了。說: “這不是一樣的嗎?” 祖父慢慢地把我叫過去,講給我聽,說穀子是有芒針的。狗尾草則沒有,只是毛嘟嘟的真像狗尾巴。 祖父雖然教我,我看了也並不細看,也不過馬馬虎虎承認下來就是了。一抬頭看見了一個黃瓜長大了,跑過去摘下來,我又去吃黃瓜去了。黃瓜也許沒有吃完,又看見了一個大蜻蜓從旁飛過,於是丟了黃瓜又去追蜻蜓去了。跟了蜻蜓跑了幾步就又去做別的去了。

  玩膩了,又跑到祖父那裡去亂鬧一陣,祖父澆菜,我也搶過來澆,奇怪的就是並不往菜上澆,而是拿著水瓢,拼盡了力氣

  《我和祖父的`院子》改寫作文三

  呼蘭河這小城裡住著我的祖父。我出生時,祖父已經六十多歲了。

  我家裡有一個園子,裡面鳥語花香,生機勃勃。我經常和祖父在裡面幹活,其實我們也不算幹活,祖父栽花,我也栽花;祖父拔草,我也拔草;祖父種菜,我也種菜;祖父鏟地,我也鏟地;祖父澆花,我也澆花。只不過祖父在園子裡幹活時,我也只是瞎鬧一陣,把狗尾草當作穀穗留著,或是吃半根黃瓜,捉一會兒小蟲。有時玩膩了,就拿著水瓢,拼盡了力氣,把水往天空一揚,大喊著:“下雨了!下雨了!”

  祖父在園子裡幹活時,總是穿一個寬寬鬆鬆的褲子,寬寬鬆鬆的白褂子,裡面還搭配著一個雪白汗衫,讓我奇怪的是祖父為什麼總把褂子只穿一個袖子,另一隻袖子則搭在肩膀上。而我在園子裡玩時,喜歡穿一個橘紅色的小夾克,下面配了一個棕色的九分褲,和園子裡蜂子的眼睛一個顏色。頭上還戴著一個和祖父一樣的草帽,這是在十字街上我祖父一起買的,是那編帽子的人編大草帽的稻草正好不夠了,只好編了一個小的,而我戴上正好。

  祖父澆菜,我也澆菜。可我澆著澆著,就看見一個大紅蝴蝶,滿身帶著金粉,翅膀闊大,四翅豎立著合併在一起,落在一朵金燦燦的倭瓜花上,格外耀眼。於是我放下澆菜的管子,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猛得用手一捂,滿以為那大紅蝴蝶就在手下面,便慢慢的開啟兩隻手,可裡面什麼也沒有。心裡正有一點失落,可眼睛一亮,又看見了一隻金色的蜻蜓正停在祖父種的小白菜上,就想跑過去捉,我的腳可沒有眼睛,正跑著,卻被我剛剛丟下的皮管子給絆了一下,“啪!”一個標準的狗啃泥,我一下子爬在了祖父剛剛澆過的泥土上,不過因為祖父剛剛澆過水,我也沒摔痛,只是摔了一個大花臉,剛一抬頭,便看見祖父笑呵呵的走了過來,用粗糙的手把我扶起來。依然笑著問我:“你在幹什麼?”

  我說:“玩呀!”

  祖父看了看我的大花臉,又笑說:“我以為你在練翻跟頭呢!”

  我看祖父還在笑,便拿起了水管準備往頭上淋。

  祖父忙拿過水管說:“你一會還想翻跟頭嗎?這樣會感冒的,我猜你應該不想李永春藥店打針吧!”說完便拿起水瓢,讓我洗個臉,換一個乾淨的衣服。

  太陽在園子裡是顯得特別大的,我穿著一身舒服的衣服,就在房子底下找個陰涼的地方睡著了。不用枕頭,不用席子,把草帽遮在臉上就睡著了。